尤其是他這性子……
真正是“沉默是寶,惜字如金”啊。
暗自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是該說好還是不好——
蕭錦天側頭,麵無表情道,“皇叔公,頭疼?”
蕭禦庭腰杆一直,得,還是焉兒壞的“惜字如金”。
張遠說,“有機會一定要跟你切磋一場,你這馬背上的功夫何如?”
金福不慣笑,即便是心情愉悅,也隻是勾了勾唇,“還看得過去,在封地有廣闊的燎原,你若來封地,馬蹄震天響,便可在燎原上大肆暢懷,這才痛快。”
張遠說,一定會去的。
劉振北“收拾”完了劉振東,劉振南,三夫人。回了靈堂。金阮也解了三人的穴道,轉身跟上。
劉振東,劉振南,三夫人直接癱在地上,身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往地上滴去,渾身疼得臉色青白,看金阮的眼色,比躲瘟疫還可怕。
劉雨歆蹲下身,撿起劉振南,三夫人身前的兩個沙包,笑眯眯道,“三叔,三嬸,這個我先替你們保管著,等上山的時候,記得來找我拿回去啊。”
劉振南,三夫人眼神渙散,哪顧得上劉雨歆。來西院的時候,身邊又沒有帶丫鬟,西院的丫,家丁自然不敢上前將他們攙扶起來。
二夫人看劉雨歆手中拿著的護膝進來,就知道一定是她又搞怪了。
劉雨歆嗤笑一聲,說這可不是她搞怪,是從三叔三嬸身上找來的。劉振北將那護膝接過,就丟到了大門口,回頭朝棺木裏睡著的兩人道。
爹爹,哥哥。看看,都是些什麼兒子,庶弟。全是廢物。
蕭禦庭,蕭錦天到鎮國公府時是午時三刻,西院剛用過午膳,家丁領著兩位王爺,和兩個隨從進屋。
劉雨歆看著進來的兩人,無異於在湖裏偷了一顆小炸彈,一瞬間隻覺頭大。
二夫人的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不說這兩人站在一起,這氣勢一溫潤清雅,一冷冽如冰。怎麼看怎麼都不協調。
劉振北不喜歡睿昌帝那皇帝老兒,但皇後的這一雙兒子,她還是挺喜愛的,上前,還不待蕭錦天行禮,便一拳砸到了他的肩膀上,在用力拍了拍,“你小子不錯,身板結識,經得住挨打。這好。”
蕭錦天麵無表情,行禮,“給皇嬸母問安。”
劉振北哈哈大笑一聲,讓他別多禮,都是自家人,這些禮節便免了。興致一來,也不怕他身上的寒氣,拉著他就要出院門過過兩招。
蕭禦庭寵溺又無奈的喚了聲,“王妃。莫要為難錦天了。”
劉振北笑得張揚,和蕭禦庭站在一起,一個英姿颯爽,女中英傑;一個麵如俊雅,謙謙君子。兩人站在一起,真正是一對璧人。
劉振北朝蕭禦庭揮了揮手,“王爺,你莫要擾了我的興致。金阮,看著王爺,我定要跟這小子動動手腳。”
金阮不看王爺的臉色,一本正經答道,“是,王妃。”
蕭禦庭哭笑不得,蕭錦天麵無表情的看著劉振北,“今日不宜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