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放下賬本,轉身喝了一杯已經涼了的茶水,又轉過身來冷眼看著辛管事,決定要把這個姓辛的以及他的爪牙給除掉。
這一係列的動作隻是秦蘇蘇下定決心的一個過成,卻被辛管事誤認為是支撐不住壓力,決定要放下不再管這件事情。
辛管事就更囂張跋扈了。
從箱子裏拿出一冊賬本來,翻開看了看,發現上麵記得賬目一點都不差,或者說根本就是從管事的家裏偷來的。
辛管事囂張的用手指著秦蘇蘇,大聲罵道:“你這個小娘們,竟然在老子麵前稱老大,厲害的你,有種現在你再給老子叫喚一個,我就算你的能耐!”
秦蘇蘇卻被逗笑了,用看****的眼光看這辛管事,又順便看了看眾人的反應。
誓死追隨辛管事的人把臉揚了起來,一臉不可一世,看的秦蘇蘇都想直拍上去——不是用手,也不是用鞋,是用******去打;而那些坐在下首的一眾管事身體蜷縮著,眼睛來回的看,已經涼了的茶水喝了一次又一次,看的出來那是真正害怕的。
秦蘇蘇知道自己剛才看錯了,而這群坐在下首人是被辛管事強行綁在戰車上的,而不是所說的牆頭草。
這群人才是最悲哀的。
這辛管事隻是圖一口舌之快,罵的就更興奮了,什麼肮髒的詞彙都出來,直接波及祖宗十八代,還外加九族和三服以內的親人。
剛才什麼的都無所謂,這一次秦蘇蘇生氣了,指著辛管事大喊道:“有種你再給我罵一句,看我不打死你。”
秦蘇蘇生氣還產生的氣勢一下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客廳裏瞬間安靜了,安靜到隻能聽到呼吸聲,連喝茶的聲音都不見了。
再怎麼說辛管事也是管理層麵的人,場麵的上位著的氣勢還是逐漸了出來,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又指著秦蘇蘇罵了起來,而且比上一次罵的還恨。
直接波及到了遠古人類還沒有出現的時期。
那時候人類的祖先應該還在爬。
秦蘇蘇想,這個人的口味真重,就算你不犯錯,衝你這口味我也得開出你,不然以後見你一次不惡心一次嗎。
辛管事沒有看到秦蘇蘇的各種表情變化,而是一直在不停的罵,然後再停歇的空隙再聽聽別人的馬屁。
這一次秦蘇蘇真真的生氣了。
一把抓住辛管事的手指頭,直接向後掰了過去,隻聽見一聲慘叫和骨折的聲音,辛管事的一根手指頭被廢掉了。
後麵的人嚇傻了,沒有人說話,都呆呆的看著秦蘇蘇。還有很多人更不甚的,直接被嚇的尿了褲子,頭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到了桌子下麵。
秦蘇蘇笑著說道:“就這麼點本事,你們竟然還敢上門鬧事,都好大的膽子。”
這個好想是秦蘇蘇拿著請柬邀請的。
這時辛管事更生氣了,也走向了暴走的邊緣,馬上就要崩潰,馬上就要失去理智。
秦蘇蘇認為自己作為好人,就應該多幫助一下人,多做一點好事情才能得到愛戴,才能得到人民的擁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