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左腦 右腦

往往將大趨勢分解成多個單一要素

負責鑒別出那些與眾不同的特點

通過線性思維理解世界 較少依賴文字或語言

善於通過歸納普遍特性的方式理解“全局”

同時處理不同的事情

來源:改編自理查德·雷斯塔克(Richard Restak)的《莫紮特的大腦和戰鬥機飛行員:釋放你的大腦潛力》(Mozart's Brain and the Fighter Pilot: Unleashing Your Brain's Potential)(蘭登書屋,2001年)。

遺憾的是,我們通常不能根據左右腦的功能來發揮它們的作用。在經濟活動和日常生活中,盡管右腦能夠激發靈感,但是我們幾乎很少用到它。相反,我們常常開會,這已經成為現代人逃不開的一種痛苦儀式。我們希望通過會議來解決問題或者激發創意,但由於左腦的功能是規規矩矩地對已知數據進行分析,這種分析很難激發出創新過程中需要的靈感。左腦天生就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所以,即便是一場接一場的會議也很難改變人們的傳統觀念,也碰撞不出你期待的靈感。

解決問題需要選對工具,而選對工具首先就要明確待解決問題的基本情況。未來學家首先用左腦的分析能力幫助自己了解問題的基本情況。我工作時,首先會用這個過程來進行四要素分析,然後就到了玩《憤怒的小鳥》這個遊戲(或者其他能激發創意火花的事情)的時候了。在這個時候,我們需要打開手機看看“我的化學浪漫樂隊” 的音樂會,然後去紐約大都會歌劇院聽聽歌劇《弄臣》(Rigoletto);我們需要聽聽幹細胞科學家的前沿科技報告,觀看電視劇《新澤西嬌妻》(Real Housewives of New Jersey);我們需要學習氣候學,然後上幾節風箏衝浪的課程。每一種新的味道、聲音、圖像、感覺都可以給我們提供豐富的素材,進而使創意和靈感迸發。這種接受了一定的刺激之後能夠產生廣泛聯想的能力被認知神經學家稱為聯想流暢性。這也是我們對新信息的本能反應。有了新體驗之後,我們的感知係統(與記憶、情感、符號、比喻和想象相關)與分析係統(與決策、語言、數字和計劃相關)的交叉聯係就更多了,從而擴展並增強我們的大腦神經網絡。

這種交叉聯係中產生的思維,以及從旨在利用這種聯係的活動中產生的思維都不依賴語言。它以一種豁然開朗的狀態出現。我把這種狀態分為3類:

1.“驚奇”,因為新發現而欣喜若狂。

2. “共鳴”,與他人產生共鳴。

3. “原來如此!”思維模式改變之後豁然開朗,能用新視角看待舊問題,新想法和解決方案隨之產生。

這些時刻是靈感湧現的源泉。每一種體驗都能讓你有不同的視角,當你把它們整合在一起的時候,你便對需要解決的問題有了一個全麵的了解。我將這種全麵了解稱為核心發現。有了這一核心發現和相關的點子之後,我們便可以重新發揮左腦思維,想想哪些想法是值得繼續拓展的,以及做什麼才能讓這些想法變為現實。此時我們應該將對問題的全麵分析、探究與解決問題的想法聯係起來,然後根據聯係製定策略。單個的想法可以集中形成詳細具體的分析工作,比如時間規劃、成本控製、風險預測和回報期望等。這些詳細具體的分析工作最後將濃縮成簡潔明了的行動計劃,並被應用到日常生活和工作當中。ZoD方法是一種有意識控製的思維過程。這一思維過程是建立在你對變革四要素的理解及其對未來可能造成的影響的分析之上的。在這個思維過程中,經過一係列的步驟,你能夠通過探索發現符合你個人目標(“我是誰”和“我將去向何方”)的特有的可能性。而所有的思維過程都是從左腦的神經突觸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