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正知屬於隨玉鎮的老油條,做事向來就沒有吃虧的道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誰又知道風正知會不會臨時反悔,倒打一耙,到時自己這些玉龍宗的弟子陰溝裏翻船,悔不當初的行徑後,自己就成了人神共憤。
許元被長孫琴和張一信一同攙扶著,身邊的伍長山,卻是顯得有些賊眉鼠眼,雙眼不定的在許元和長孫琴身上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一信在覺得伍長山有些奇怪之下,更是與許元聊的很高興。
“師兄,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們幾個可是十分想念你啊!對了,你與宗內裘長老前去,我們還未向他打聽什麼消息,你現在跟我們說說,宗門比練好不好玩?刺激不刺激?”張一信一臉興奮,欲求不解。
許元苦笑一聲,道:“那裏的任何一人,都是十分優秀,於所在勢力內,完全頂尖的存在,實力不弱不說,還有許多不下我或者強過我的人。”
“那麼強!”張一信一驚,在他的眼中,許元就是最厲害的人!小輩中,無人敵手。
一邊的伍長山聽見,笑著撇了撇嘴,似乎在說,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在那所謂的宗門比練內,還不是被人給比下去了!
早在裘長老回宗的時候,自己總殿內聽到,許元這次在宗門比練中的成績並未奪冠,一向認為他厲害的弟子們,肯定會因此讓他於各自心中的印象大跌。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千萬不要因為現狀而滿足,當你達到一定高度,就肯定會遇到比你更厲害的人,我的實力,或許比你們強一點,但在外麵卻是需要自己的比拚。”
伍長山嘲諷道:“倒是還挺識相。”
張一信頓時扭轉頭來,蹙眉道:“長山哥,一路下來就看你不對勁,你怎麼了?許元兄得罪你了?”
伍長山道:“你還沒真正瞧清許元的麵目,所以還與他親近。”
“那你的意思是?”張一信不同伍長山,在聽完伍長山的話後,聲音愈冷了下來。
“日後再說。”伍長山沒有注意張一信的表情。
張一信瞪了伍長山一眼,心想,你對許元兄不敬,就是對我的不尊!以後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再這麼出言不遜,不然砸碎你的牙!
四人繼續走著,在張一信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些一起從宗內出來的師兄師弟們,看到他們,油然的生出一股親切之感,在一起許久而培養出來的感情,在相相一見,尤其是許元,更是不顧身上的傷處,幾人相擁在了一起。
宗內學習本事,經曆許多的苦難,如同難兄難弟,猛然間相遇,千言萬語,或許隻能化為一個擁抱。
細細一算,這些人總共就有十二三人,可見玉龍宗主長孫青雲花了多大的代價,不管是為了鎮下的聖母子靈草,還是因為許元,心中都是十分在意。
十幾人走在一起,氣勢相當驚人,一個接一個的弟子跑至許元身邊,詢問許元在宗門比練中所發生的一切,許元也是如實說出,一驚一乍的情景,讓大家都是捏了一把汗。
而許元與另一人不久後的比武約定,卻是沒有說出,這是自己的事,他覺得不必要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