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差!那一殿那一司掛職!”我質疑道。
“嗬嗬!這也是天師的職責嗎,在那一殿掛職我有必要向李天師說明嗎,李天師不會是懷疑這陰牌是假的吧!啊哈哈哈”
白衣女鬼手持已陰牌,笑的很囂張,像是看到我吃癟,就很開心似的。
“陰牌當然不會作假,隻是你這個主人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好說了,是真是假,我自會查明!”輸理不輸勢,更何況這陰牌的主人還真不是不能作假。
陰牌是地府特有,是地府專門製作的,不可能會出現假的,上麵特有的陰氣是不會作假的。
陰牌的主人都是特定的,持有陰牌的陰司如果魂魄被打散,那陰牌也會自然分解,所以很少會出現作假。
當時萬事無絕對,一切意外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比如陰司鬼差被其他鬼控製,那陰牌就有可能易主。
“噢!我倒是忘了,李天師有入地府的權利,那李天師就等查清楚了在來找我吧,告辭了!”
話還沒說完,白衣女鬼的身影就已變淡,留下獨自懵逼的我。
“靠,什麼時候鬼變得這麼囂張了,連天師都不放在眼裏了,他媽滴,別讓道爺查你是假冒的主,不然道爺真把你給辦了,額,是收了!”
我心裏憤憤的想著,但也拿人家沒辦法,陰牌在手,就是地府陰差,在沒過錯之下,沒那個法師會自找麻煩。
持有陰牌的陰司,永久停留在陽間的,那就是駐守一方的陰司,專門監察停留在人家不去投胎的厲鬼,發現情況,上報地府,地府在派陰兵捉拿歸案,做的工作就和人間的情報員一樣
想到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白衣女鬼手持陰牌,而且是能夠在陽間停留的陰司,那就說明她是地府派到這裏監察地方的。
可是陳家村這麼大的事情,紅衣女鬼在人家遊蕩三十年,陳家溝天子溝的鬼嬰兒,還又那麼濃厚的陰氣,那個未見麵的鬼主,這一切為什麼白衣女鬼沒有下報地府司主閻君,是她失職,還是另有隱情。
我越想越覺得事情越來越超出常理,陳家溝的厲鬼橫行,如果地府知道此事,肯定會派陰兵前來圍剿,但是現在沒有。
天子溝的濃厚鬼氣,絕對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夠有的規模,就算從陳福軍死之後算起,那也一年了,這一年時間,如果沒有出差錯,地府會沒有察覺?顯然這不太可能。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白衣女鬼壓住這裏的情報,沒有報地府,同時隱瞞了這裏的事情,給地府一種太平的假象。
如果是這樣,那著白衣女鬼手中的陰司牌八成是假的,很有可能是控製了正真的陰司,然後奪了陰牌,方便她在人間行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白衣女鬼真的是陰差,但是背叛了地府。
如果是這是這兩種可能,那麼白衣女鬼為什麼要這樣做,是為了自己,還是和那個鬼主有關。
事情越是發展越加迷茫,剛剛出現一個鬼嬰,轉眼之間有來一個持有陰司牌,身份卻不明的陰司,一切已經超出了我的預知範圍。
我能不能解決都是個問題,還有白衣女鬼的身份,必須查清楚,很有可能,這就是打開所有謎團的突破口。
要查明白衣女鬼的身份,和她手中陰牌的來曆,追問白衣女鬼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懷疑她是假的,但沒有在取得確鑿的證據之前,是絕對不能對她動手的,雖然我在地府能夠說上話,但是把一個手持陰牌的陰司給辦了,那手就伸的過長了,到時就算陰司之主不會怪罪,那崔判也不會手軟的。
不能直接審問白衣女鬼,那隻有去地府查詢了,說是話,去地府還真不喜歡,不管是我,是個活人都不可能喜歡去那個鬼地方。
陰陽先生有事不得不走陰,但每次走陰所擔的風險,那也是很大的,走陰下地府在陰間行走,活人是根本辦不到的,也隻有陰陽先生,一些修煉其他偏門的方位之人,才能夠靈魂出體,通過特殊的法門到地府去。
因為肉身是沒法到陰間去的,如果肉身到了陰間,必定會遭到陰氣死氣的侵蝕,到時就算是或者回來,那身體已經被陰氣侵蝕嚴重,陽氣受損,就算是活也活不了多久。
就算是陰陽先生有法力護體,在走陰隻是也是危險重重,先不說那些占山為王的厲害鬼怪難對付,就是陰間的環境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正常死亡的人,有鬼差接應,走得是專門通道,不像走陰之人,等於硬闖入地府,可想而知一路之上肯定不會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