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五六道能量弧,帶著濃厚的死氣,滾滾襲來,桃木劍一時沒有拔出,慌亂之下,我從腰間隨便抽出幾張符紙,順勢打了出去。
幾聲電流擊打的聲音,劈裏啪啦響過之後,周圍有恢複平靜,邪神沒有再一次出手,而是朝著鬼嬰的方向,單膝跪了下來。
我目光看去,那隻鬼手已經沒有之前那般血紅,他的皮膚開始恢複。雖然還是蒼白,但已有了一絲血氣。
我隻覺自己身上的冷汗下雨滴一般,不斷從身上低落,這個邪物已成氣候,用不了多久,便會破關而出,那時誰來降服,地府、還是法術界。
無論這兩方哪一方,等到前來收拾,那已經是橫屍遍野了,我現在隻能祈禱,讓地府早點動手,因為他們知道這裏的情況。
看著那隻不斷伸展的鬼手,我心裏突然有一種大膽的想法,“如果我現在去偷襲,結果會怎麼樣。”
這個想法就像魔咒一般,出現在腦海中就揮著不去,從那隻手來看,這個邪物不是一般自然界靈物形成的邪靈,而很有可能地死去的人變成的,那在厲害,他的身體還是脫離僵屍的範疇。
天下萬物都有克製的東西,僵屍也不例外。
包圍我的六個邪神,還有進行血祭的鬼嬰,此時都用一種單膝跪拜的姿勢,頭埋的很低,像是在送別他們的王者。
機會!如果偷襲或者逃跑,現在對我來說就是絕佳的機會,時間已經不容我多想,那隻鬼手現在正在往下縮,半截手臂已經看不到了。
而就在此刻,鬼嬰和邪神的儀式像是也到了尾聲,正在在地上叩頭,之後他們可能就會起身,全力對付我。
機會瞬間便過,我不能放過,說時遲那是快,就在我準備動手的那一瞬間,我縱身躍起,腳下的鬼影七步發揮到了極致,人像一陣風一般,從邪神的包圍圈中跳了出去,衝向墳墓。
與此同時,我放開手抓桃木劍的右手,雙手同是在腰間摸索,各拿出一樣東西,一袋陳年朱砂,一瓶特殊處理過的黑狗血。
這兩樣東西都是法師隨身攜帶的東西,畫符驅邪都能夠用到,這兩樣東西厲鬼僵屍來說是最直接最管用的手段了。
幾個邪神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認已經衝到墳邊。
“去死吧!”
或許由於剛才邪神所說毛家之事刺激到了我,在加上老頭就是僵屍殺死的,當我衝到墳邊之時,我心中那股怒火在也壓製不住了。
自己都沒想到會喊這麼大聲,像是把所有的情緒,大聲宣泄出去。我手中的朱砂和黑狗血,在我大喊之時,全部灑向墳墓之中,落到那隻快要沒入地下的手上。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像是千年厲鬼,從地下傳來,響徹整個陡哇咀,聲音中充滿痛苦與憤怒。
我幾乎能聽到呲呲呲的腐蝕之聲,就像濃酸潑到土地之上,發出強烈的腐蝕之聲一樣,黑狗血是陽罡之血,對陰煞邪穢之物有著強烈的腐蝕之力。
肉眼能夠看到的速度,那隻已有人氣的鬼手,在快速的腐爛,就像屍體腐化一般,爛肉從上麵掉了下來,散發出濃濃的屍臭味。
墳墓中的鬼手不斷扭曲,很快隻剩下白骨在動,掙紮著沒入地下,之後什麼都消失了,沒有了一絲的動靜。
一切太過突然,讓邪神和鬼嬰晚全沒有反應過來,到現在他們還看著墳墓中消失的鬼手發呆,這種表情的鬼,我第一次見到。
可能是他們小看了我,根本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偷襲,或許他們認為我最多也是逃跑,怎麼會突然出手,所以他們參拜自己的,完全把我無視。
當時他們不知道我心中對僵屍的仇恨,不光是老頭還是毛馬兩家,這三家跟僵屍厲鬼有著解不開的夙願,不管為誰,就算隻是以陰陽師人家判官的身份,我一定會出手。
“啊!你怎敢!”
鬼嬰最先反應過來,此時的他已經再是那個看起來可愛的小嬰孩了,而是是做可怕的厲鬼,他雙眼血紅,眼珠沒有眼黒,隻有眼白,透射著寒光,粉嫩的臉變得青黑,滿臉戾氣,樣子十分的凶狠,被他這樣盯著,我覺得渾身都陰森發寒。
鬼嬰凶狠的看來我一眼,然後目光轉向六個邪神,邪神係那個是很懼怕他一般,一直跪在地上沒敢起身。
“廢物!留你們何用!”
鬼嬰此時就像一人王者,俯視這六個邪神,權威不容置疑,而六個邪神在他的話語之下,更是像放了殺頭罪的大臣,簌簌發抖,一個勁的叩頭求饒。
“首領大人!我們知錯了,下次在也不敢來,求你在給我們一次機會!”
“求首領大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