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的二弟惡言傷人,以為這一切都是我有意為之,其實是他老子受不了我這一跪,不敢享用我燒的三株香,斬斷香火,想減輕自己的懲罰,也是對親人的一種警告,讓他們驚醒,不要再為惡了。
可是張嬸父親的一番苦心,注定要付一流水,誰讓他攤上這麼一個兒子,這地獄的懲罰,他是受定了。
“你確定!”我還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我三叩九拜,或許能讓張嬸父親的亡魂下地獄。
“小弟,算了吧,別把事情做絕了!”張嬸不忍心看著我被欺辱,冒著再一次被她兄弟罵,再一次勸說。
“大姐!你閉嘴!別讓我發火,不然就不是磕頭這麼簡單了。”張嬸的二弟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嬸,讓張嬸閉嘴不要說話。
“快叩頭!”
“你還真孝順,嗬嗬!”我冷笑這看張嬸的二弟一眼諷刺說道。
說完我便不再猶豫,彎腰叩下第一個頭,別人都不在乎,我還顧忌什麼,對張嬸的心我也盡到了,我給他老爺子叩頭,因果會算在他的亡父和他的兄弟身上的。
第一個頭,深深的扣在地上,而就在我的天靈著地的一瞬間,我前麵擺放靈位的桌子,突然劇烈的晃動起來,就像地震一般,整個靈桌上的貢品香燭震亂了,老爺子的靈位也扣在桌上。
“怎麼會這樣,老爺子顯靈了!”
“狗屁,老爺子顯靈的話,怎麼會把自己的靈位打翻,這位李道長說的是真的,老爺子受不了他的一拜。”
“靈桌震蕩,靈位倒扣,這是罪惡深重之人才可能出現的情況,老爺子一身行善,老天不可能這樣懲罰他的,現在出現這種情況,一定是跟這位少年有關。”
一個年紀大的老人,見多識廣,看這已經亂七八糟的靈堂,臉色疑重的說道。
爹!你別這樣,我們知道錯了,你安息吧!“張嬸像瘋了一般,跪著爬到靈桌跟前,大聲哭喊起來。
看到張嬸這樣,我是在不忍心,接下來的兩個頭,我猶豫著要不要早叩下去,畢竟事關重大。
張嬸的兩個兄弟,現在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靈桌,眼中盡是駭然之色。
看著兩人如此,我心中不由冷笑,這樣的人,外表看起來強大,其實也就是外強中幹的紙老虎,當遇到真正恐懼的事,他們比誰都脆弱。
“怎麼!害怕了,現在還要我在磕頭嗎,我不是嚇你,我要是叩下第二個頭,這後麵的白紙靈幡都會垮掉,你信嗎?”
“小風!你快起來,你不要更他們兩個一般見識,你不要在磕頭了,快點起來,快起來!”張嬸害怕我說的真的會發生,不敢在讓我跪著,不斷的催我起來,村長叔也幫襯著,拉著我的胳膊把我往起拉。
“小張!算了吧,本來就沒多大的事,你這樣鬧騰,不是讓老爺子難安息嗎。!”
“算了吧!小張,你們弟兄這樣鬧騰,多不好,老爺子還在後麵睡著呢,就算這位道長說的是假的,那現在靈堂都成這樣了,還鬧騰什麼!”
“磕!必須磕完,我就不信,靈堂後麵的白幡會垮掉,你別以為會點把戲,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爹靈位打翻,就能偏過所有人,告訴你,比你樣的好的魔術我都看過,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穀縣我張二怕過誰!”
張嬸的二弟,紅著臉,眼神憤恨的看著我,今天我的所作所為,讓他丟盡了臉麵,就算是他心裏害怕,他也要堅持讓我把三個頭磕了。
“小弟!你就算了,爹的靈堂都鬧成這樣了,你還想幹什麼,不要在鬧了,讓簫道長走吧!”張嬸見自己之的二弟還不肯罷手,幾乎懇求的說道。
“哼!大姐,我沒說你,你倒說起我我來了,要不是你把這個王八蛋帶回家,事情會鬧成這樣嗎!爹的靈堂鬧成這樣,就是被這王八蛋氣的。是他鬧得爹在酒泉之下不得安寧,今你還有臉來說我!”
張嬸的二弟正沒有借口發火,張嬸卻給他這個機會,於是他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在張嬸身上。
張嬸本就覺得自己委屈,現在又被自己的親弟弟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大聲怒罵,張嬸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痛,張嬸心中有萬千的委屈,卻不能說出口,隻能撲在地上痛哭。
“哼!就知道哭,磕頭,今天我到要看看你到底還能耍出什麼花招,我就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鬼!”張嬸的二弟,怒罵一聲張嬸,轉頭有開始朝我怒吼。
“哼!無知,但願等會你還能這麼厲害,自作孽不可活!古人果然說的一點都沒錯!你不是要我把頭叩完嗎?好!我磕!”
說完,我彎腰,準備磕第二個頭,或許由於剛才第一個頭,出現剛才的情況,在我準備磕第二個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一臉緊張的看著靈堂後麵的白幡,看是不是虧向外說的那樣垮掉。
第二個頭我磕了下去,天靈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