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管查月影怎麼漠視他,這份血緣關係是斬不斷的。
“這件事我可以不插手,隻是……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和他之間的事?那個女人……”
查子軼提到了林悅藍。
查月影的腳步停了下來,她沉默一會,似乎在思考什麼,隨後道:“除非姓年的能隨時隨地保護她,否則哪天出了什麼事,就怨不得別人了。”
查子軼俊眉微皺,似乎有些意外自己的妹妹對這個女人的身份居然沒有深入調查過。
“爺爺沒聯係過你嗎?”他問。
查月影回頭瞟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蹙眉並走開:“聯係過,再過幾天我就回去看他,我先回房了,你別再來找我。”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查子軼滿臉無奈。
這個妹妹失去了尊嚴和傲氣,為的到底是不想讓別人嘲笑她婚姻的失敗,還是因為早已愛上那個男人?
不管怎樣,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有哪個兄長還能笑得出來。
剛才的戲已經演夠了,現在,就讓他好好會不會這個許久都沒有較量過的好友了吧。
查子軼返回客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保持原有姿勢不動的林悅藍,他想起了幾個月前在日本的第一次見麵,這個女人給他的見麵禮就是滿身魚子。
幾個月過去,在年錦堯訂婚宴上,他沒有看到這個女人,手下的人也沒有調查到她的蹤跡,如今再次見麵,才發現這個女人比之前瘦了好多。
就說嘛,能讓年錦堯保持原伴一直不換的女人根本就不存在,而這個女人也隻不過是因為特殊身份而已。
隻是他還是感覺得到年錦堯對這女人的過度在意,那是一種直覺。
就好像當初在日本,年錦堯為了給這女人報仇,親自殺到相田組織總部,把山本純一郎給斬殺掉,包括他手下那些保鏢們的命和手……
如果不是那女人擁有那些照片,查子軼到現在都不明白當初年錦堯為什麼要命人把山本和他手下人的手、眼睛,統統給毀掉。
“這次回來有什麼事?”
年錦堯覺察到查子軼對林悅藍的過度注視,不動聲色的出聲詢問,打破沉默。
查子軼向沙發走去,用笑掩蓋眼裏的探究和深意,笑道:“一些小事,前段時間到處飛,好不容易有幾天假期,就想回來看看月影,順便找你商量一件事。”
“哦?找我商量什麼事,難不成M國那邊的拍賣場又出事了?”年錦堯淡漠的問。
“沒有,一切正常。不過你抽空還是過去檢查一趟,別老是指望我,我現在也是大忙人一個,顧不上那麼多。”
沒了查月影,兩人的話題依然不少,相互調侃的語氣也和以往差不多。
時間好像並沒有帶走什麼,可相對而坐的兩人,就像此時坐下的位置一樣,是對立麵的,中間永遠都隔著一台茶幾。
而這些東西,不是誰能輕易看透的。
“每個月把帳交給我就行,我會派人處理,其它事又不需要你做。”年錦堯給查子軼倒了杯茶。
“哎真是,你這家夥一天到晚隻知道發號施令,再怎樣我也是你大舅子好不好。”
查子軼哼了一聲,喝掉杯中的茶,想到什麼不悅的蹙眉:“莫藍天那家夥到底死哪去了,到處都聯係不到他,我們三個好久沒聚在一起喝兩杯了,這次回來看來又要失望。”
聽到莫藍天這個名字,站在沙發後麵穩穩的林悅藍終於忍不住晃了晃,垂下頭斂去眼中的悲傷和慌亂。
查子軼不知道莫藍天出事了?查月影沒有告訴他嗎?還是說這件事連查月影都被瞞過去了?
又或者這個男人明明知道真相,還故意裝著不知道的提起,是在試探誰嗎,是她還是年錦堯。
林悅藍不敢抬頭,怕泄露太多。
她隻聽到年錦堯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那種人,真要死在哪裏,也不會有人記得吧。”
“你這家夥在詛咒他嗎?”查子軼不屑的輕哼,無趣的拍了拍大腿,提議道:“好久沒去那裏了,今晚你這個主人帶我去見識見識如何?”
說完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年錦堯不自覺的挑眉,隨後嗯了一聲,“你想去就去好了,別被人拍到,免得惹出麻煩。”
“哼,你這是瞧不起我嗎?”查子軼不悅了,他撇了撇嘴,問:“你不去?喂喂,你別告訴我你不去哦。”
年錦堯沉默一會,道:“好,我陪你去,不過去之前,先吃飯吧。”
他目光似乎瞟了一眼站在身後的林悅藍。
查子軼高興的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去那裏吃好了,順便找兩個極品妞陪酒。”
他頓了頓,很是期待的問:“有沒有俄國的妞?見識過那麼多國家的不同妞,好像就這國家的妞比較給力。”
“你想要誰,說個名字,我好找人提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