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是她,但你招惹了她弟弟,誰也不知道這件事跟誰有關。”
年錦堯捏了捏她的山峰,冷哼一聲道:“不準再說話,有什麼疑問,明天就知道了,現在睡覺。”
他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胃的部分,小聲嘀咕:“那些東西都裝哪去了?”
林悅藍平時吃的東西可不少,但醫生的意思還是說她營養不夠,太瘦了。他實在搞不明白,她的食量都超過他了,那些東西吃進去都裝哪了?
林悅藍沒聽到他的嘀咕,滿腦子都是那若或者那雨傑命人毀她清白時的畫麵。
她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那雨傑安排的,與那若無關,她不希望自願開口喊過‘嫂子’的女人太壞,那就配不上歐陽爍了。
“吃太多睡不著?那我們再運動運動?”
背後傳來年錦堯慵懶的聲音,林悅藍連忙搖頭,小心翼翼的問:“先生,如果抓到那些人,您打算怎麼處置?”
“怎麼,同情心又開始泛濫,想求我放了他們?”年錦堯恥笑一聲。
她又搖了搖頭,“不,我才不會為那種混蛋求情,隻是……萬一是和歐陽家有關的呢?”
她停頓一下,突然問:“哦對了,那個老頭是幹嘛的?為什麼你們對他好像很尊重。”
被她一吵,年錦堯也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反問道:“晚宴之前你沒注意安排在最上方那桌?”
“哪桌?”林悅藍愣了愣,她側過身仰視他,疑惑的眨眼:“沒有啊,我光顧著吃自己的,誰也沒注意到。”
她微微蹙眉,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她連歐陽爍都沒看到!宴會上的人實在太多了。
他若有所思的繞著她的頭發,好一會才說:“沒注意到算了。在那個屋裏,那個老頭有對你說什麼嗎?”
林悅藍回憶當時兩人的對話,好多話題都涉及她父母、還有年錦堯的事,她不想提太多,便搖頭道:“沒有,他隻是說,擔心我獨自一個人出去又遇到不測,所以留我在那裏等你們。”
“你……不覺得他眼熟嗎?”
“啊——”林悅藍有些吃驚,她緊緊注視年錦堯,還以為他發現她心裏的秘密,看了半天他也沒有其它話,她忐忑不安的道:“呃……好像……”
“笨蛋,他是歐陽家的人。”
年錦堯的話讓她重重鬆了口氣,恍惚大悟道:“哦,好像是……那他是歐陽爍的什麼人?”
“長輩一類的吧。”他默默觀察林悅藍,心中有些疑惑,卻沒問出口。
林悅藍哦著點頭,突然很擔憂的上下打量他:“那時客廳裏的燈怎麼會突然熄掉?你們在裏麵發生什麼了嗎?”
“沒有,別管那麼多,睡吧。”年錦堯重新躺下,擁著她,“明天處理完這裏的事,就回家。”
說完將下巴抵在她肩上,把她整個人都蜷在懷裏,沉沉睡去。
沒一會,就傳來年錦堯均勻的呼吸聲,沒他陪著說話,林悅藍的困意很快襲來,窩在他懷裏安心入眠。
一覺醒來時,外麵的雪又下大了,氣溫跌至零下十幾度,冷得人們不想出門。
林悅藍睡眼惺鬆的打了個哈欠,就見穿戴整齊的年錦堯從外麵客廳走了進來,向她催促:“趕緊起床,我們要去歐陽家一趟。”
她立刻精神起來,掀開被褥下了床,“怎麼,抓到凶手了?”
“去洗漱,給你三分鍾……呃,五分鍾時間,準時出門。”年錦堯看看表,頭也不回的離開臥室。
林悅藍不敢有誤,抓緊時間去洗手間洗漱,又匆忙換衣,整理好一切站在年錦堯麵前時,剛好五分鍾。
她想,不化妝總是有這點好處,能節約許多時間。
兩人離開房間,北已經在外麵守著,連昨夜留在歐陽家的王明軒也在。
“明軒,把所有房間都退了,如數付款。一會去了歐陽家處理好事情,直接去機場。”
年錦堯簡短吩咐,王明軒點頭應允。
林悅藍很想問問王明軒有關那些人的情況,可年錦堯臉色不好,她不敢亂出聲。
一幹人在隨從的護送下離開酒店,驅車徑直向歐陽宅駛去。雪下得太大,路上車流很少,但他們的車依然不敢開太快。
等到達歐陽家的主宅時,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了,上午時間八點半。
歐陽家,今天莊重得有些異常,氣氛極度壓抑。
歐陽老式主宅屋裏,此時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往下,還坐著一對中年夫婦,再往下,就是歐陽爍那若夫婦了。
而屋正中間,則有幾個年輕人跪在地毯上,這其中,真的有那雨傑的身影!
這個房子和昨晚舉辦晚宴的主宅不同,不是現代化的別墅,而是老式木頭建築,好像古代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