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什麼,錢柔被人下了咒,如果不是我,她已經死了,現在進行到關鍵時刻,你們來搗亂!”
錢柔被人下了咒?他在救人,不是在害人?
這情況和我想的有些出入。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直接開口問道。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憑什麼?難道你身為陰陽先生,都不知道我五族之事嗎?我乃胡家之人,排行老四,人稱,胡四海。”
我眉頭一皺:“五族?灰黃胡柳白?你是狐仙?”
對於五族之事,我確實知道一點,但是我知道的並不太多,畢竟五族在南方是很少存在的,他們基本都活動在東北一代。
在這五族之中,狐仙的名號確實要比較響亮,相傳五族中有些動物修成了野仙,還有人在家中供奉。
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五族中的狐仙怎麼會和一個小姑娘扯上了關係。
不過既然它已經報出了本家,有些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我對著胡四海一拱手,說道:“小輩不知道是大仙,還請贖罪,您手中的人,看上去快不行了,最好還是能放了他,我們慢慢談。”
胡四海扭頭瞅了一眼徐半仙,這家夥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胡四海冷哼一聲一把將徐半仙丟倒在了地上。
見徐半仙沒有什麼大事,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我看了一眼屋子後說道:“胡四爺,您看這屋子裏有些亂,我們出去說吧,我讓人準備了些好酒好菜,您看怎麼樣。”
“你不是來害錢柔的?”
我搖了搖頭:“如果我是來害人的話,錢柔肯定已經死了。”
胡四海並沒有多說,帶頭走出了屋子,我連忙喊了一聲徐半仙說道:“想辦法,準備一直燒雞,還有三杯酒,快一點弄好。”
“啊?現在這個點,我上哪裏去弄燒雞。”徐半仙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看著我說道。
我轉眼一想說道:“廚房裏有材料,你隨便做做就行了,我又不吃。”
徐半仙沒有辦法,他是真的害怕了,隻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我坐在了胡四海的對麵,微笑著說道:“胡四爺,能給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胡四海看了我半天,然後突然開口問了我一句:“你叫李不悔?”
我疑惑的點點頭:“沒錯?”
“你是李德勝的什麼人,為什麼,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一點他的氣息。”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做生意,還能做出我三叔的故人。
我直接說道:“李德勝是我三叔,我得到了他的真傳。”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錯怪你了,小輩,你可知金煞教?”
當我聽見金煞教這三個字的時候,心中咯噔一聲,不會這麼巧吧,難道錢柔身上的事情也和金煞教有關係?
我點點頭:“我知道,前段時間,和他們還打過照麵。”
“錢柔被金煞教的人給盯上了,雖然我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但是我肯定,她中了金煞教的孽緣咒。”
“孽緣咒?什麼東西?”
“金煞教這個教派,他的曆史太悠久了,要我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但是從十幾二十年前的最後一夜,金煞教差點被覆滅,不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沒有想到過了這麼些年,竟然開始死灰複燃。”
我並沒有打斷胡四海,而是安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孽羅漢,知道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是什麼?”
“金煞教真正恐怖的地方,不是他們的本身,而是他們的邪術,能將一個活人,活生生的煉成邪祟,這孽緣咒,正是製作孽羅漢的引子,需要找一特定時辰出生的女孩,在特定的時間內讓她懷孕,在身孕滿三個月的時候,才開始真正的下咒,這咒法不單單是對女孩的本身,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最後等到十月懷胎,女孩快要生的那一天,再將女孩抓走,給關起來。”
“然後呢?”我眉頭緊皺的聽著胡四海的話。
“最後,孩子出生,金煞教的人就會將女孩的嘴巴縫起來,割掉女孩喂奶的地方,讓她和孩子一起餓死,最後收去它們的魂魄,用密咒將母子二人的魂魄控製住,來做一些壞事,這就是孽緣咒,而那母子死後,便被稱為孽羅漢。”
聽完胡四海說的這一切,我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邪惡之事。
“那現在錢柔到了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