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體育課的時候,體育老師讓我們跑步,我就不跑,就想跟他擰著來。
體育老師說:“江城,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不跑。”
我一雙眼睛鄙視地看著他,在我眼裏他就是一個爛人,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體育老師見我看著他,並不鳥他,不爽道:“你看著我幹嘛,我讓你跑步,沒聽見嗎?”
我依然那麼鄙視地看著他,一動不動。
喊不動我,體育老師怒火中燒,兩大步跨過來,拉扯了我一把。他的力氣用得很大,我差點都被他給扯翻了,他扯著我衣領說:“我讓你跑步,你沒聽見嗎?我聾了還是啞了?”
最後那句話讓我心裏怒氣橫生,竟然敢罵我聾了啞了,我翻起眼睛,目露凶氣,看著他,如果他再敢廢話一句,我就幹他了。
果然,他又凶道:“怎麼著?你還這麼看著我?不服氣是吧!還是想要吃了我?”
他話剛落,我的拳頭就衝著他臉落了下去,同時口中憤怒地吼道:“我草!”
體育老師挨了我一拳,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生為堂堂的體育老師,要是連一個學生也製服不了,那就太丟臉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的手往背後一扭,就反過來背在背上了,他激動地叫道:“你竟敢打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體育老師死死地扭著我的手,咬牙切齒地說著,並不放開我。
我吼罵道:“我草尼馬的,放開我!”
“還敢罵人你!”體育老師把我扭得更死,手都要被他擰斷了,口中不停地激動地從服著那句話“還敢罵人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說:“服你麻痹。”
“什麼?你還敢罵人?”體育老師把我的手擰得更死了,真心覺得疼,可我還就不信了這狗賊敢把我手擰斷,他要是敢把我手擰斷,我一定會報複他,會讓他更慘。就這樣我心裏已經起了憤怒。
我手被他擰在背上,不掙紮,也不罵了,隻是兩眼露著凶光。這狗賊,我是得教訓他一下了。
體育老師見我不罵了,還以為我服氣了,把我放開了。而我也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走了,那節體育課都沒上。
當天下午放學之後,體育老師帶著他的妻兒到廣場玩,我帶著十幾個兄弟出現在廣場上,我的目光一直看著體育老師,體育老師看到我在看著他,似乎明白了我們要幹什麼,他站在那裏,似乎有點慌的樣子,對他妻子和女兒說了些什麼。
他妻子忙抱著她女兒,要走但又沒走,我們漸漸圍了上來,他妻子驚慌地看著我們,又看了看他,他女兒也看著我們。
突然之間,我心有點軟,覺得不應該當著他妻兒的麵收拾一個還算體麵的男人,算了吧,給他留點尊嚴。
周語說:“城哥,隻要你一句話,兄弟們就衝上去擺平他。”
我說:“算了吧,放過他這一次。”
就這樣,沒收拾了他。後來,第二天,林豔把我叫到她的宿舍去,質問我是不是要打體育老師。我心裏忍不住想笑,這話到傳得挺快的,昨天剛發生的事情,第二天就傳到她耳朵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