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春芳對於藥材根本是不懂的,無意中發現蕭玉郎對於同一味藥,總是要選好多家,然後還要用鼻子聞,用嘴咬,來判斷藥材質量的優劣。時間不長,蕭玉郎手裏便是大包小包的購買了不少的藥材。
“讓我來幫你拿幾樣吧?”林春芳提出了分擔幫忙的意見。
蕭玉郎卻擺出大男子的作派道:“男人就應該為女人去吃苦,這體力活兒,你們女人還是少摻和。”
林春芳便不再去爭,心裏卻是感動莫名,不禁暗歎,將來要是誰能成為他的女人,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於是,她的潛意識裏產生了一點小小的貪心,隻是她還沒有察覺而已。
“你剛才對相同種類的藥材精挑細選的,難道即便是相同種類的藥材差別也很大嗎?”林春芳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好奇。
蕭玉郎便解釋道:“那當然,天然野生的藥材與人工栽培的藥材,在藥性上的差別極大,而且這裏的學問太深奧,一時半會兒也和你說不清楚,那就舉個例子,比如野參和家參的區別,這個道理你能明白吧?”
“我又不是白癡,怎麼不明白?”林春芳說著給蕭玉郎一個白眼,“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掌握如此多的知識,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天才。”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已經走出了藥材批發市場,在市場門口時常會有一些等客的出租車。蕭玉郎隨手招了一輛,把幾大包藥材放到後座,林春芳也坐了進去,蕭玉郎關上車門,轉過身來準備要坐到副駕駛位置上。
這時,遠處一幫人氣勢洶洶地向這邊跑來,其中有人邊跑邊大叫著:“那小子在前麵呢,出租車,你他馬的給老子停下,今天你要是敢把車開走了,以後你就別想在蘇海吃這碗飯。”
蕭玉郎老遠就看見人群中,有他先前出手教訓的一高一矮兩個青年,來的這一夥人手中基本都操著家夥,有鋼管,木棒,砍刀和鐵鏈子,足有二十多人,顯然對方來者不善。林春芳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麵,頓時臉色發白。
司機向左右看一下,確定對方的目標是自己,便有些緊張地問:“兄弟,你是不是招惹這幫家夥了?”
蕭玉郎淡淡一笑,點頭道:“是的,司機大哥,快開車吧,萬一他們追上來,我怕會連累到你的車遭殃。”
司機卻馬上變臉道:“你下車吧,這趟活兒我不跑了,如果我今天接了,以後的麻煩就大了。”
“那你現在一踩油門,開車走不就完了嘛。”
司機沒有好氣地道:“你說得輕巧?你這邊拍拍屁股走人,回頭他們就能從汽車牌照號碼找到我,將來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蕭玉郎眼見著那夥人靠近,心急之下從水元洞天裏取出一把蝴蝶刀,一邊晃著一邊威脅道:“快開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司機先是一驚,嚇得馬上舉起手來,忽然一指蕭玉郎的身後道:“你看,這下好了,警察來了。”
蕭玉郎沒有多想,回頭望去,卻發現哪裏有警察的影子,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等再回頭時司機已經推開車門,跌跌撞撞地跑了,一邊跑一邊念叨著:“媽呀,老子可不陪你玩了,這可是要出人命的。”
忽然一隻輕柔的小手落在了蕭玉郎的肩頭,等到蕭玉郎回頭望去,隻見林春芳盡管臉色蒼白,眼中噙滿了淚水。她咬著嘴唇內心掙紮了一下,才鼓起勇氣道:“整件事情因我而起,你別管我了,趕緊跑吧。蕭四郎,你比較能打,我相信你應該能逃得出去,逃出去了快一點報警。”
蕭玉郎拍了拍林春芳的手,微笑著安慰道:“這種時候,如果我丟掉你不管,我還是男人嗎?你放心,今天除非是我死,否則他們別想碰你一根手指。”
林春芳眼中的淚水頓時便湧了出來,心底一股暖意慢慢散開,抹去了恐懼與驚慌。她不由暗自道,今生若能得夫如此,複有何求?
那幫人此刻已經圍了上來,鑒於出租車司機表現良好,那幫人也就賣了幾分麵子,沒有毀車開砸的意思,畢竟弄壞人家的車子事後還有賠償損失。而且在司機離開後,車門都已經被反鎖,那幫人一個個狀若凶神惡煞,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對著車裏叫囂。有的人看到車裏的林春芳這個極品美女,忍不住還吹起了流氓哨。
蕭玉郎用力在坐椅靠背上捶了一拳,有些遺憾地道:“以前早就想學個車票,一直也沒抽出時間,如果今天我要是會開車,也不至於現在抓瞎了。”
林春芳忽然低聲地道:“我倒是跟我表姐學過幾天,但水平很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