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半炷香的時辰,口幹舌燥,才發現不對勁,這幾個家夥怎麼還不動?也不說話。碰了一下高壯的男人,高壯的男人倒下了,原來幾個人的穴道被點,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天上飄著大朵大朵紅雲,白色的建築鱗次櫛比,有的高聳入雲、有的龐大如山、有的是尖的、有的是長方形的、有的是圓的、有的是彎的。這是花城,一條河從花城間穿過,河岸,栽了很多花樹,河麵,漂著五顏六色的花,芳香四溢。
沈君站在石頭上,雙臂交抱,看著花城,眼睛緩緩閉上,往事如潮在心裏翻湧。幾年不見,花情、花淩雪、花夢可還好?她們有絕美的容顏,自製力不強的男人容易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一但拜倒,他們就完了。要不被她們俘虜,就會被她們打傷,或被她們殺死。這次來,不是為了看她們,是為了屠魔劍。
兩天前,感應到屠魔劍的氣息,今天,沒感應到。屠魔劍不在花城?還是在別的地方?或許,花夢已經知道自己來了,把屠魔劍藏起來了,用特殊方法封印了屠魔劍的氣息。
幾個身影在後麵的山上跑著,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他們是誰?除了臉上有刀疤叫馬達的家夥和他的三個夥伴還會有誰?
對付他們,隻使出三成功力。他們的眼睛真的是長在後腦勺的,不然,為何,連自己的實力都沒看出來?就算看不出自己的實力,至少也該知道能不能打過自己。
涼風吹著身體,很爽。
沈君下坡,走了很長一段平路,來到城門邊,城門兩邊,站著幾個守衛,拿著長戟,肌肉發達,神色威嚴。沒人進城時,一動不動。有人進城時,用長戟攔著,要進城的人出示證件,檢查合格後才放行。
此時,隻有一個推著獨輪車的老人朝城門走去。剛到門邊,被守衛攔下,老人乞求守衛放行,守衛大手一揮,立即上來兩個守衛,夾著老人的胳膊把老人拉走,一個守衛推著老人的獨輪車,老人坐在地上,一隻手扶著獨輪車架,淒哀地望著城門。
一隊巡邏的從轉角過來,沈君背對他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鞋破了,腳趾頭露出來了,褲子也破破爛爛的,大腿上的肉都露出來了。再看上麵,肚子,胸都露出來了,跟沒穿衣服一樣。在山林沒遇到什麼人,倒沒覺得有什麼?穿著這一身,要是進城,不被趕出來才怪。進城後,第一時間換衣服。
巡邏隊從身邊過去,整齊有力的腳步聲緩緩消失,沈君轉身,看著拱形城門,高聳入天的城牆,打消翻牆的念頭。
草在風中顫抖,沙亂飛,幾瓣花在天上飄著,有一瓣落到沈君的手指上,花瓣粉紅,摸起來挺柔軟,輕輕一吹,花在風中翻了幾個筋鬥落在地上。
城門附近的人漸漸多起來,要進城的人漸漸多起來,排起長龍般的隊伍。
天色漸黑,忙的幾個守衛焦頭爛額、疲憊不堪,有時對著要進城的人咆哮,有時推搡要進城的人。
沈君夾雜其中,企圖混進去,快到自己,全身的神經緊繃,要是守衛要看自己的證件,就說前麵的人拿著,他找前麵的人要,這時,自己跑進去,天黑了,他知道自己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