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是想憑力氣掙脫那也是不可能的。”女孩一邊提醒著岑峰,一邊觀察著他神態變化。
“我真的不會靈術,也沒有開靈脈,你別試探我了。”岑峰好不容才憋出一句話,那藤蔓纏繞得非常緊密,差點把他勒死。但見岑峰求饒道,“姑奶奶,你行行好,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
“噗哧”慕婉芯似乎被岑峰逗樂了,掩麵笑道,“勒得緊那你就自己鬆鬆啊,我可幫不上忙。”
“得,這不是要把我往死裏逼嗎。”岑峰心中苦笑,隻覺眼前這少女是一根筋,不知道變通,都到了生死攸關的境地了,還有閑情逸致拿我開玩笑。
“還在裝,”慕婉芯心到,“你要是被我勒死了,也是你活該。”
岑峰叫嚷了半天,也不見慕婉芯有要給她鬆綁的意思,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在不給我鬆開,等我自己逃出來了,一定把你先殺後奸。”
“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岑峰目瞪口呆,此時已然有些口不擇言了。
但見那慕婉芯一手除卻包裹在身前的金絲羅衫,又屈身脫下那曼妙青節群,她飄然一笑,一手攬在雙峰之間,一手避在那隱秘之處,披著法師袍往岑峰麵前過來。
“你說呢。”少女嬌嗔,談笑之間已到了近處,她口中沉吟,步態之間,進了又返,返了又進,她猶豫的說道,“你要了我的身子,會幫我嗎?”
女孩露出半身,一手輕撫著岑峰的麵龐,嬌聲道,“這隻是一場交易,隻要你幫我度過這個難關,在以後未來,我不會在打擾你,我也不會跟別人提起,我和你之間發生的事情。”
女孩心中擔憂,有些猶豫,但是他卻不得不這麼做,就算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總歸比坐以待斃的好。
她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等價交換,知道這個世界的殘忍,弱肉強食。隻有先付出了自己的誠意,才能打動岑峰。
她唯一能拿出來和岑峰談條件的東西,就是她的身體。她心中更是明了,她所付出的,遠遠不及岑峰將要付出的多。她有所猶豫,她懼怕岑峰事後一走了之,自己的付出付之東流。但是卻不得不去嚐試,萬一他就善心大發幫助自己了呢。
“你把衣服穿起來,你想要我怎麼幫你,我就怎麼幫你。”岑峰閉目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不知道女孩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的心中卻自有一把秤。
他有自己的信仰,有禮義廉恥之分,無論少女出於什麼目的尋求他的幫助,做到這番,他又怎會無所動容。
當即聽他說道,“你把衣服穿上,穿好以後幫我解開這鬼纏繞術,都快把我勒死了。”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幫我?”女子興高采烈道。
“把衣服穿好在和我說話。”岑峰傲然道。
慕婉芯直接變換回平時的穿扮,順帶的那纏繞術也自然解開。岑峰走到那山崖邊,端坐在懸崖上,目中迷惘,思緒有些淩亂,隻見他歎息道,“師傅,我破戒了,徒兒不孝啊。”
慕婉芯也落坐在旁,此時她那顆懸著的心,卻已放下,雖然岑峰沒有展示自己開了幾門靈脈,但是從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她那強烈的直覺就告訴他,唯一能幫住她的,就是眼前這年紀相仿的少年。
岑峰收回目光,望向那嬌羞的佳人,詢問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兩人促膝長談,慕婉芯則向他說道著自己的遭遇,岑峰從中了解道,這女孩是蒂亞王國,慕氏氏族的長女,慕家,崔家,李家,黃家,四大家族,為蒂亞王國的四大梁柱,四大家族之間,實力也是不分上下,她在李家和黃家安排的內應,無意之間探聽到李黃兩家背信棄義,被斯巴達王國收賣,賣國叛主,準備充當斯巴達內應,覆滅蒂亞王國。
一番談話,岑峰不禁猜測道,“憑借著慕老爺黃金魂師後期的實力,四大家族更是已慕家為首,慕家子弟被靠大樹,有人撐腰,平日裏趾高氣昂,一副大爺模樣,肯定沒少欺負其他家族的人,樹大招風,別的家族投靠敵國,隻要開戰,慕家肯定是要被群起而攻。難以抽身事外。”
岑峰歎息到,“事已成定局,聽我一句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該跑路的時候就要跑。我們這個叫避其鋒芒。”
“如果能跑,我們早就舉族遷徙了。”慕婉芯悶沉到,看岑峰的眼神也有些惱怒了“他們早有計劃,隻要出了城,我們肯定會被埋伏,那些老弱腐乳,那有抵禦之力?”
“那你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岑峰有些狐疑。既然知道了敵人的意圖,肯定能揣摩出解決的方法,他不信慕家會坐以待斃。心下到,“你們是不是有後手了?”
“有,請了崔家為外援,而且我們此行就是去尋求救援的,我們計劃由我們出手襲殺李家,由崔家出手對付黃家。”慕婉芯沉吟片刻,驀然回首,看著岑峰道,“不過,我信不過崔家的人,但是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