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都有哪個院裏出去的就行了,不用知道他們都去給誰報信。哼,我就知道,袁湘琴麵對咱們這位新夫人的窮追猛打怎麼會無動於衷呢?這不就坐不住,要向外麵袁家求助呢!真是個不頂用的女人!”被稱為姨娘的女人冷聲道。
“向袁家求助?這招可不是什麼高招,難道咱們之前太高看她了?這是侯府的內院之事,她向袁家求助,袁家不鬧倒好,要是袁家出頭鬧的話,不說別人,咱們侯爺的臉麵上就過不去。這袁姨娘是怎麼想的?她今天就算是當麵出來直接跟新夫人對上,也比她向娘家求助強啊!”一個年老的聲音疑問道。
“哼,她倒是想呢!你是沒見咱們侯爺從早守到晚,一刻不離的,她估計也是看出來咱們侯爺正是下定了決心要將這侯府的後院全權交給這位新夫人了。她不占位份,就是想鬧,估計,最後也得不了侯爺的好。所以,她就一天都縮在了湘竹院裏沒露頭啊!”
說完,沉思一會兒,又疑惑說道,“也不知這李氏到底是使了什麼招數,竟然讓侯爺棄了多年信任的袁賤人,而選擇這麼相信這位新進門的夫人?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這個李氏會做生意?
可,鎮北侯府就是再是戰事緊張,侯府再需要錢,也不必將侯夫人的位子都給了出去啊!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女聲疑問。
“別說是姨娘,就是老奴也很是疑惑。按說,就算是前麵那個出了那事兒,可京中的大家閨秀,公府小姐不是不能配了,憑著侯爺的爵位,手中的兵權,朝中想要巴結,和鎮北侯府結親的人家有的是,怎麼侯爺就非要娶了這位身世實在說不上好的李氏。而且,最不可思議的,侯爺好像對這位夫人很是有些信任和寬容。
您看,今天聽說在雲居院,這個李氏手段可很是狠辣,得罪的可不止這府裏一個、兩個的管事,而是大部分,也不怕最後弄的下不來台。具咱們打聽來的,按說,這李氏可是個相當精明的,能把生意做那麼大,靠的可不光是鎮北侯府在後麵的支持。最要緊的,她可是做這些是完全就沒有顧忌在場的侯爺,也不怕侯爺當場給她個下不來台就奪了袁姨娘的管家之事。
都知道,侯爺對袁姨娘不同,整個侯府能在沒有嫡子的情況下她還懷了身子,生下孩子的就她。雖然,生下的是女孩,可,當時的時候,眾人可不知她肚子裏是男是女。這也是袁姨娘沒福氣生的是女孩,這要是生的是個男孩的話,沒準,這時候坐在侯夫人位上的就不是這位夫人,而是湘竹院的那位了!姨娘,您看,咱們要不要將這些傳回去?”
“暫時不要。”女人擺手製止,“這一頭的霧水,咱們要是就這麼將這些傳回去,不說那邊會不會怪咱們辦事不當,要是,讓那邊的人覺得咱們無能,而舍棄了咱們的話,咱們不說在這個府裏,就是命的話都不一定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