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難道還有一個密室?有完沒完!”張書勝惱火起來,“不是有緊急通話機嗎,在誰手上呢?趕緊叫老板出來,都出事故了,什麼破密室!”
許辰忙說:“在我這!”
他拿出緊急通話機正準備打,前麵就有人迎過來,笑嗬嗬地跟他們說話:“出來了,你們出來了,很快啊,難不倒你們,哈哈。這個出口連著酒窖,正好可以參觀一下酒窖,客人有想買的正好可以帶回去。”
張書勝斜睨著迎過來的山莊老板:“老板真會做生意啊,連玩兒帶買,想的不錯啊。我們的人在你密室受傷了,流血了,這該怎麼算?”
老板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還沒開張就出事故,而且這幫人又都是不好惹的公子哥,他緊張地問:“哪位受傷了?嚴重嗎?趕快趕快,趕快上去,我叫救護醫生來。”
這邊眾人忙亂著,那邊沈和卻像置身事外和他無關似的,一味盯著角落裏的一個箱子出神。這個箱子跟教授給他看的照片上的箱子一模一樣。
老板過來關心沈和的傷情:“傷在哪裏?”
沈和卻問老板:“那個箱子是幹什麼用的?”
老板順著沈和的視線望過去,說:“這個箱子就是一個裝飾品,一直就在那兒的。這個酒窖也有百年了,你們都知道的,山莊解放前是一個周姓人家的,是私人山莊。從我知道開始,這個箱子就是放在那兒的,這麼多年,換了幾個主人,都沒有變。箱子是焊死在那兒的,因為有個說法,所以酒窖再怎麼變,也沒人去動它。”
“什麼說法?”沈和追問。
“還是個風水問題,老人傳下來的,說這個箱子必須得放在這兒,才能鎮住什麼東西,才能財源滾滾,挪開了對酒窖主人不利。”
“真的?就沒人挪過?”
“當初還真有人挪過,後來就沒人敢了……”
“好了,好了,箱子的事回頭再說,你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這麼多血,我看著都眼暈。”張書勝打斷了他們關於箱子的對話。
走出酒窖,回到地麵的大廳,沈和看見李芸熙和潘琳已經在大廳了。
李芸熙正跟潘琳說笑著,看見他們回來,還高興地問:“好玩兒嗎?”等到看見沈和流血的胳膊,立刻變了臉,臉色煞白。
她僵在那裏不動,還是潘琳走過來查看沈和的傷情,詢問是怎麼回事。
山莊的醫生很快就到了,把沈和帶到一個小休息室,幫他初步處理了傷口。在重新包紮後,這個醫生說:“傷口還是有點深的,要縫針,大概要縫五六針,所以還是要去醫院。另外你要打一針破傷風,是要做皮試的。”
就這樣,大家沒了玩兒的心情,一場聚會也不歡而散。
沈和被送到了離山莊最近的二院,李芸熙、潘琳、張書勝、許辰都跟著去了,呼啦啦的一幫人。
四個人裏,潘琳自覺成了跑腿的,掛號、付錢,跑前跑後。張書勝話最多,嚷嚷得最熱鬧,大少爺啥也沒幹,光動嘴皮子指揮人了。
醫生已經查看了沈和的傷情,他見慣了各種大傷,對這種小傷自然是感覺十分輕鬆:“沒事,需要縫五針,傷口雖然有點深,但好在創口整齊,很好處理,疤痕不會難看的。我給你縫好一點,後期注意的話,應該隻會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小問題,又不是在臉上,小夥子,不用擔心。”說著,又笑看著李芸熙說,“讓你女朋友也別擔心,沒問題的,很快就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