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狗日的洪巴手也太黑了。”店老板在那頭叫罵著,我聽得出來他很憤怒。隨後又跟我說:“等我去你家後,你跟我一起走。疾降雖然不要人命,但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兒。”
我心裏一暖,說道:“沒事,二叔給我清神水,這玩意應該有用吧。”
聽到我這話,店老板笑了起來,“忘了你還有個專門做這生意的二叔。那你聽你二叔的就行。”
專門做這生意?二叔跟我說過他做海外代購,難不成就是代購佛牌的吧,成天和降頭師打交道的。
尼瑪,我聯係到他吞吐煙圈和我說‘我們做這一行’的場景。原來指的是這個啊。那我和你還真不是一行的。
店老板叮囑我兩句,說什麼事等他來再說,不管是山精還是勞什子陰倌。後來他又說道:“佛牌沒啥事吧,你好好供起來。”
“能有啥事?富貴叔,這小木牌沒啥問題吧,你怎麼一直問我。”我不滿的嘟囔著。這關心過分了吧。雖說佛牌供奉有很多規矩,但我又不是小孩,肯定不會亂來的。
“我花了錢心疼不行啊。”店老板理直氣壯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頓時無言以對,還能說啥。你花了錢你心疼,那你他娘的還假大方送給我。
掛了電話後,我走回房間,對小豌豆說道:“走吧,還生你哥的氣?”
“哼,誰生你氣啦。”小豌豆反駁道。
然後二叔就開車送我倆去鬧市,二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們注意好安全啊,鬧市雖然好玩,但很亂的。”
鬧市很熱鬧沒錯,不過也魚龍混雜。
到了街上,二叔把我和小豌豆放下來就走了。看著熙攘的人群,我一陣頭大,要不是為逗小豌豆開心,誰會來這裏啊。
“我們先去買點吃的。”小豌豆拉著我的手就走。
小豌豆很熟絡的領著我在人群裏穿梭,因為人太多,我不得不抓住小豌豆的手,怕自己跟丟。
“老板,來兩份三塊錢的臭豆腐,加辣,蔥蒜都要。”小豌豆停在一個炸臭豆腐攤子前。
就知道吃,我翻了翻白眼,付了錢後,一人手裏拿著一盒臭豆腐。邊吃邊走。
幾年沒回來過,縣裏的夜市也沒有什麼變化。就是攤位變多了,也變熱鬧了。
“哥,你看那,是不是跳大神啊?我們去看看。”小豌豆指著人群興奮的說道。有那麼幾十個人圍在一塊,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我被小豌豆拉著擠進人群裏。
一個帶著紅綠麵具、赤裸著上半身的漢子,上下左右跳動著,雙手不時拍打著,嘴裏咿呀咿呀的叫著。
“轟,啪嗒!啊呀!”
就一個耍大把戲的,還跳大神。我立馬明白漢子在幹什麼。算是街頭表演嘛。小豌豆沒見過,再加上誇張的宣傳,就以為是跳大神。
會跳大神的都是了不起的高人,會在街頭賣藝?不要說笑了。
看了一會,光著膀子的漢子一直在跳來跳去,嘴裏還一邊咿呀呀的叫著。我這才明白他大冬天可以赤裸上半身的原因,這一直在運動,得產生多少熱量,銅黃的皮膚上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