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嗎,就該拿得起放得下。呂墨現在想的不在簡簡單單的提升實力,現在的他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想要真正的讓別人忌憚是需要足夠的背景的。
在這個拚爹、拚錢、拚背景的年代呂墨什麼也沒有,所以說呂墨隻能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一條適合他發展的一條道路來。
隻要這一次平平安安的過去了,呂墨就安心了。
為白不同斟滿茶杯後,呂墨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墨哥,那封信我看了。”劉滿圖說道。
呂墨先是一愣,後立馬將食指置於了唇前。
“別說話,這件事別讓白老知道。他若是知道的話又該擔心了。”
“難道你就不覺得這樣做很憋屈嗎?你有那個實力的我知道。”
“罷了,這件事以後我會找他算算總賬的!”
“隨你吧,你高興就好。反正我幫不上你什麼忙。”說著劉莽圖憨厚的一笑為呂墨遞來了一杯水。
不過就在呂墨向屋外走去後,劉莽圖憨厚的笑容突然間蕩然無存。
“白老這麼安排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劉莽圖跟著呂墨也走出了茅屋。
時間過的很快,就這麼一晃半晌的時間便過去了。
當呂墨準備好了一切趕到道場內的演武場時,上午的考核已經結束了。
有人高興有人愁,連續輸上十場的外門弟子已經失去了今年晉升內門的資格,無奈的悻悻離去了。
呂墨在道場修整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後,執事堂的裁判大都也就位了。這三百的名額目前基本上還有很多,看來這次的比武起碼得十天以上才能結束。隨著全體裁判和各個堂主的就位下午的考核再次開始了。
端坐在看台的吳風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到底該不該告訴呂墨秦嵐背著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呢?可是如果說了的話豈不是平白無故招惹了一大強敵嗎?現在秦嵐對自己示好雖然不乏其他嫌疑,但畢竟自己也是需要利用秦嵐來做到一些事情的。
自己和呂墨絲毫沒有利益關係,想想還是算了吧。經過了長時間的思想鬥爭,吳風仍然選擇了坐視不理。還是那句老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呂墨需要的是十場敗績,而不是勝利!
走到了最右側的擂台旁邊,自以為很瀟灑的走上了擂台。眾人的目光也隨著這個風頭正勝呂墨轉向了擂台。也不知道呂墨抽到了哪根筋,剛一走上擂台便摔了個狗吃屎,弄的那叫個尷尬啊。
也幸好呂墨反應夠快沒有太過狼狽,真是不得不佩服呂墨這臨場的反應能力。
眾人既想笑又不敢笑。萬一被呂墨看到的話豈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既然要笑還是偷著笑吧。可別讓這小心眼的呂墨給記仇了。
“呂墨,你不是不用參加比武嗎?” 裁判說道。
“我隻是想靠自己的實力一步步爬上去。”
執事堂的師兄如同看見了傻子一般勸導呂墨。
“你要是輸上十場,你直接進入前三的機會可就沒有了啊!?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
“我確定。”
拗不過呂墨的執著,呂墨外門比武的第一戰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