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浴袍風情難舍棄(1 / 2)

臉通紅的麗梅挪了挪屁股,搖了搖大腿,整個人靠在了沙發上,似乎剛才的言語讓人無力了。

春水假裝看著電視。她笑了,問春水,電視裏播些啥呀。

春水隻有把目光又投到她身上。她問春水,怎麼不去洗澡呀?春水說下班時已經在廠裏洗過了。渾身灰塵塵的,不敢到這麼幹淨的地方來。

她若隱若現中展現的風情,如同一塊強力磁鐵,深深地把春水吸了進去。他記得有一部外國影片,片名應是《本能》吧,裏麵的性感女主角令他著迷。電影是個夢。夢中有的情節能在現實中上演,電影中的場景也在生活中出現了。

浴袍悄然無語地緊貼在她身體的表麵,不張揚,如同她溫順文雅的品質。浴袍是絲綢質地的,與她光潔滑膩的皮膚相得益彰,渾融一體,仿佛這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上麵有她的體溫。同時,浴袍把她柔順曲美的身體線條凸現無遺。

浴袍使她的風情像春天裏的泉水一般,不停地冒出。

它如同烹調中的火候,恰到好處,入味三分。它又像舞蹈中的音樂,烘托著氣氛,引導高潮的到來。

春水像是一名觀眾,觀看著一場激動人心的表演,劇中的女主角,不斷地發出信息,邀請他的參演。

她在鋪墊著,烘托著,但就是不邁出關鍵的,主動的一步。這一步,需要春水來完成。就好像畫龍需要點睛一樣,這最重要的一筆,隻有春水完成了,完美演出才算完成。

他這一筆下去,龍便活了。

所有的心理負擔,在這一刻都卸下了,他不再沉湎於困境。

她說:“我昨晚夢到了你。”

她讓春水倒杯水。她渴了。

然後,她說話了。

她說:“春水,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會住到我家來呢?新明的理由太牽強,很難讓人相信。我百思不得其解。”

春水沉默著,低著頭。

她繼續說:“隻有一個解釋,他想把你送給我。”

春水一驚,她知道了他與新明之間的交易了?

“他為什麼要把你送給我?可能他心虛了,內疚了,他外麵有女人了。”她又喝了口水,平定了下情緒。“這樣,他的內心就平衡了。但我是他的老婆呀,天底下哪有這種男人,把自己老婆送到別的男人懷抱的。”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她問:“春水,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春水不想告訴她實情。現實是殘酷的。

春水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沒有追問下去,看著春水的臉龐,她高興了起來:“就算是這是一場騙局,我也很高興。春水,你真是名不虛傳,怪不得女人都愛你。我們學校那些女老師談起你來一個個眉飛色舞,恨不得把你吞進肚子裏。”

春水讓她說得怪不好意思,“你們學校的女老師蠻瘋狂的。”

“在咱們這個地方,大家都奔著錢去了,感情這東西,越來越淡,夫妻之間,隻是種合同關係,老公找女人,老婆找男人,比比皆是。人如果不講感情,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回想著與新明剛結婚時的美好時光,可惜一去不複返了。錢越來越多,房子越來越好,關係卻越來越淡。她和新明已經好久沒過夫妻生活了。“男女之間,如果不講感情,那就隻談性了。”

她問春水:“你覺得我如何呀?”

春水不解,問她哪方麵。

她說:“你懂的,這方麵嘛。”

春水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她從這種情緒到那種情緒的過渡,從一個角色到另一個角色的轉換,瞬間就能完成。

春水不知怎麼作答,“挺好的。”他敷衍著。

她不滿意,“能不能說詳細些呢?沒關係的,照實說。”

“真的挺好的。你善解人意,懂得配合。”

“那你覺得我與其它女人比,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呢?”

春水想了想,說:“你很熱情。”

時間不早了,她依然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春水有些困了,想上樓睡覺,她想讓春水抱著她上樓。春水抱了抱,有些沉,加上剛才氣力花了不少。她沒有堅持,站起身,挽著春水的手,一起上了樓。

到了春水房門口,她看了看他,意思是說要不要同睡在一個房間裏;春水也看了看他,露出為難的神色。她舍不得鬆開手,春水把她送到她的房門口,看著她進了屋,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晚上睡得很香。春水一挨著床就睡著了。

不知幾點鍾,春水覺得臉上癢癢的,他睡得太沉了,並沒有醒來,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他又覺得有人在撫摸自己,舒服極了,像是個旖旎的夢。這種舒服勁不斷地變醇變濃,不足以在夢中消受。他醒了,發現她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