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昨夜她帶著玉佩見到了殿下,殿下已經知道行動成功,立即派兵出動;眼下祈月大軍正在與北魑國激戰中,營帳裏的守軍也是一片忙碌,根本無暇顧及這個小女娃,她倒是自得其樂,在空蕩的馬廄裏和自己的馬睡得不知白晝。
好渴……幾點了?冷霏煙迷蒙中起身,很順手的接過眼前的水杯喝了下去,又遞了回去:“謝謝啊!”艱難的睜眼看向這個很有眼力勁的家夥------
“楚昀!……啊,你長大啦……不錯不錯……”嗯,一年多沒見,青蛙變王子了。哎,看來是太想念年哥哥了,居然都能夢到楚昀這家夥了;好,加把勁,說不定一會就能夢到年哥哥了。
楚昀又好氣又好笑,什麼叫長大了不錯?這丫頭真是一點都沒變。小心的給她蓋好被子,他走到一旁的軟榻上靠下,看著安睡在床上的冷霏煙,又想起那個春末夏初的夜晚,在桃樹下落英繽紛中翩翩起舞的靈動女孩……
被一陣疼痛喚醒,楚昀就看見在眼前放大數倍的五官,並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臉側被拉扯的痛!
“醒啦?”冷霏煙輕哼一聲,鬆開掐著楚昀臉蛋的手,沒天理,好好的一個男兒家,皮膚好得這麼有手感!
“你也醒了?”剛要起身,卻牽動右肩上的傷,劇痛讓楚昀蹩起眉頭。
“你好好躺著別亂動!”冷霏煙有點生氣,呈什麼強啊!男人就是要麵,明明痛的要死了,還硬撐著沒事人一樣。
雖然冷霏煙是生氣的口吻,但是楚昀知道她是在擔心,就依言躺了回去。
“你立了大功,還救了我的命。”楚昀看著她,輕輕說道:“你想要什麼賞賜?我該怎麼謝你?”獎賞是太子殿下賜的,救命之恩當然是由他楚昀自己來報的。
冷霏煙拿了個軟墊塞在他身後讓他更舒服些,再從懷裏掏出那塊溫潤細滑的玉佩遞給他:“立功的不光我一個啊!我隻是當個跑腿傳話的而已。至於救命之恩嘛,上次還欠你個人情,就當兩清了吧!”這家夥城府深又當過孌童,心理變態的程度難免不會與日俱增,因為他救過年哥哥而欠的人情債趕緊趁這個機會一筆勾銷好了。
看著她小手裏刻著“昀”字的白玉,楚昀微微愣怔,隨後笑道:“這個就送你吧!”
“啊!一塊玉就算報答救命之恩啦?小氣!我才不要。”在手中掂著這看來價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冷霏煙開著玩笑想把玉佩遞還回去,她可消受不起。
“嫌棄?還是…你想讓我以身相許?”楚昀緊緊盯著冷霏煙,緩慢而又低沉的說道。
伴著那有點沙啞嗓音,冷霏煙竟看呆了他那邪魅的表情,沒來由的心跳加快起來,使勁的咽下分泌加快的唾沫,幹咳著掩飾尷尬:“咳……這、這個…我、我還是暫時先替你保管一下好了!”嘿,真不愧是做過相國男寵的,這魅惑人的功夫真是練到家了。心裏惱怒著自己麵對美色無法抵抗的德性,卻又找著借口為自己被迷惑開脫。
“如此甚好!”楚昀滿意的露出笑容,這丫頭可是難得一見的露出這般嬌羞的小女兒態來呢。
帳內氣氛凍結,冷霏煙幹笑著起身要往外走:“我去找軍醫來給你再包紮一下吧!”剛才一動,傷口又裂開了,白淨的裹布上已滲出點點血漬。
楚昀含笑看著她急急的走出帳外,卻在下一刻探進小腦袋來:“喂!你知道你的馬是路癡麼?什麼老馬識途,回自個家才20裏的路它跑了兩個多時辰!”累死人不說,這在馬背上顛簸的滋味對不會騎馬的冷霏煙來說簡直是煎熬,足足兩個時辰,快把她的小身子骨顛散了。
楚昀一愣,心裏一算,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才明白為何李副尉在天快亮的時候才找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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