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麗少婦已經恢複了一臉寒霜,冷冷地看著胖子,將手中的金瘡藥扔在桌上,轉身離去。
胖子看著門砰地一聲關了上來。
楞了半天,他才自言自語道“這女人,什麼毛病!”
自語了一會,胖子又自艾自怨了起來,難道是自己太操之過急,將她給弄疼了。但是那時候,是幹柴烈火,哪還顧得了許多。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半天,胖子終於不再嘀咕,看著那窗外。
那真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胖子真不知道自己這一晚如何能捱過去。
天知道胖子這一夜是如何捱過去的,反正在天空快亮之時,胖子還未入睡。
他的身體也出現了變化,渾身覺得如此的燥熱。但又偏偏不渴,就感覺血液在身體內不斷流動。但常理來說,人體的血液流動是無法感覺得到的,而且血液的流動速度是一定的,否則心髒供血不足或者承受不住血液的處理流量,都會引起生命危險。
而胖子這體內的血液不僅他感覺到了,而且血流速度極快,心髒就好似重錘一般,不斷地砸動著。
速度越來越快,跳動越來越重。
終於,胖子承受不住,大吼了一聲,昏厥過去。
幾分鍾後,他的房門輕輕地推了開來,俞禹探進腦袋,看了看,閃身進來,走到床前,仔細端詳,又探了探胖子的鼻息,發現呼吸很正常,於是悄悄離去。
不多會,隔壁房間傳來低聲細語,然後一切都歸於了平靜。
早晨是俞禹把胖子叫醒。
等胖子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體並未有任何異狀,血液流動也不再感覺得到,心髒跳動也正常了。
有些驚異,再一轉頭,更加驚異。
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早餐,俞禹坐在一個椅子上,正微笑地看著他。
“這是我媽做的,她讓我端過來,說你醒了就讓你吃。我實在餓了。”孩子真誠地說道。
胖子定了定神,問道“俞禹,你媽呢?”
“她出去了,每周日白天她都要去上班!”俞禹回答。
胖子哦了一聲,點點頭,走到桌前,和俞禹一塊風卷殘雲將早餐消滅了個幹淨。
“羅叔叔,您今天要沒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帶我到遊樂場去玩?”孩子看著胖子,充滿了央求的目光。
胖子點點頭,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應該買一個手機。
這天直到天快黑的時候,胖子和俞禹才回來,卻發現俞章早就在家準備了飯菜。
“羅……”女人略一遲疑,終究沒繼續稱呼什麼。“你就在這裏吃晚飯吧。”
胖子沒有拒絕。
三人吃著飯,聽者俞禹興奮地講著今天的經曆,倒免去了很多的尷尬。從燈光側麵看去,俞章美麗細致的臉龐,帶著燈光的淡淡紅暈,一縷秀發拂在耳邊,如此的慵懶動人。
胖子看呆了。
吃完飯,俞禹就離開家,去自己姥姥家了,每星期他都會去姥姥姥爺家住一晚上。
“他爸爸的父母?”胖子明知故問。
“自從他父親從這出去後,俞禹的姥姥姥爺就和他斷絕的往來。”俞章伸出手,將耳邊的頭發理了理。
胖子看得有些呆了。
“要不,今晚你就住這裏吧。”俞章不經意地說道。
胖子一個機靈,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第一個件事就是在權衡這其中的結果是好是壞。
媽的,好壞都認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這一夜,胖子再沒有遇到挫折,更多的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以及激烈地纏綿之後。男女之間的悄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