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似乎所有的匪類都有一個同性,就是從樣貌與穿著就能夠識別他們的省份。裸露的臂膀與髒亂的胡子更是他們最喜歡的東西,幹淨似乎對於他們來說是可鄙的。
“嗨!小子,你們兩個人抬著個大老爺門兒幹什麼?難道那些有錢人現在都不喜歡玩女人,開始喜歡玩男人了嗎!”馬匪頭子絲毫不掩飾自己嘲諷的目光,右手從馬背一側拿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指著哈克問道。
“快走!”此時此景,哈克下意識的與魯說了一句,順勢就將把自己的舉著的擔架一側抬起,直接把繁傑扔到魯的背上,讓他背著快跑,自己來拖住這些馬匪。
“快走!走什麼!碰見老子你還想走!我他媽讓你走了嗎!”馬匪頭子突然爆喝了一聲,幾乎就是哈克的話語說完之際,馬匪頭子的耳朵就是一動,隨後哈克所說的話就非常清晰的落入了耳中。
空曠的地域此時還回蕩著馬匪頭子的聲音,他的聲音不僅從力量上把哈克嚇了一條,更是從反應的速度上嚇了哈克一跳。哈克說話的聲音很輕,兩人此時最少距離大概有四十米左右,在這麼遠的距離能聽到哈克低語的家夥,絕不是一個平凡的家夥,至少,哈克還做不到,聽到幾十米外的人情悄悄的說什麼。
“還是個高手。就算你是個高手,老子也能拖你一時半會!”他學聰明了。他沒有在輕輕的說出來,而隻是在心中思考著。
看來短時間是走不掉了,若是對方真的能夠聽到自己幾十米外的聲音,身手自然也不會太差,隻要自己能夠成功拖住那馬匪頭子,魯還有可能逃脫,否則背著人的人與馱著人的馬速度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幹什麼!落老子手裏麵還想跑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哈克還在心中鼓搗著如何對麵那馬匪頭子呢,結果對方直接雙腳在馬鐙一踹,在前方的山坡電光石火的疾馳幾步,隨後一個空翻瞬間落地,最重要的是,他的雙腳在落地的瞬間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如此強大的衝力,居然能夠在最後控製的如此微妙,連灰塵都沒有濺起絲毫。
“嘿,小子,問你呢,跑什麼跑,長的跟個饅頭似的。”馬匪頭子落入魯麵前之後,囂張的說道,盡管魯的身高需要馬匪頭子去仰視,但是他卻絲毫不介意,非常男人的仰視著魯的頭,右手背在身後,極為霸氣。
魯此時就算在怎麼心智不成熟卻也看的出來,麵前的男人絕對是個狠角色。起碼四階的實力!這是魯對於男子的評價,如此快的速度與反映還有聽力,絕不是自己這個層麵所能夠接觸到的東西。
隻是他沒有時間好奇的去想,一個四階的獵龍者,為何會淪為馬匪。
“哦,對不起。也許我應該問你,說什麼呢?跑什麼?你比我跑的快麼?老子上學校的時候,是學校裏運動健將。嚇了老子一跳,操!我還當你跑的多快呢!”馬匪頭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繞過魯走到了哈克的麵前,如同禿鷲一般的眼睛盯著哈克令他身上一陣難受,當男子展現出他壓倒性的實力之後,哈克的大腦就一直在飛快的轉動著。
心底一個聲音在瘋狂的重複著,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你們,從哪來,到哪去,所因何事,去做何事?”朝著地下吐出一口黏痰,馬匪頭子強健的如同虎爪一般的大手隨性的擦了擦,仍然死死的盯著哈克的眼睛。
“關你鳥事!”哈克也毫不示弱,弱比痞性,他與這馬匪頭子可不相上下,若不是自己的手中還有著繁傑的身體,此時他早與馬匪開打了,這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打不過是實力的問題,不敢打就是性子的問題!
“呦!兄弟們,他說,他說關咱們鳥的事,鳥,你說說,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馬匪頭子先是一怔,隨後哈哈大笑,直捂自己的肚子,有是彎腰又是拍地的,也不知道是裝還是真的哈克的話就有那麼可笑。
原來他們的隊伍之中真的有一名名為鳥的馬匪,此時那名馬匪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慢悠悠的走來,看上去似乎比眼前的馬匪更為不可一世。圓滾滾的身體比魯要胖多了,遠看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肉球,原本哈克還以為真的是一個長的瘦高而凶狠的男人,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