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在迅族人與迅族人之中最長使用的伎倆,盡管那匕首的鋒利不足以讓迅族人在很長一段時間無法使用自己的四肢,但在短暫的時間中,那些被刺中的便隻能向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依靠自己速度的同時,他們的攻擊方式直白而且簡練,就是飛快的跑到你的近前,然後飛快的揮出匕首,不論擊中與否馬上離開。隨後在準備下一次的進攻。
依靠天生的速度,他們直白的攻擊對於別人來說卻是極難破解的,畢竟那非人類一般的速度用尋常的眼睛是根本無法捕捉到的。既然你無法捕捉到,那你又怎麼預判對方進攻你哪裏,又如何防守呢?
這就是繁傑思考了許久的問題,結果就是,單打獨鬥,不論自己如何防守與迅族之人相互對打的話,勝負也就是五五分,但若是兩人對兩人,繁傑卻對於勝負就有更多的掌控能力了。至少不是五五分。
當然這一切都是繁傑幾日的思考,若與魯說可能一晚上的時間魯根本來不及了解,況且二人還需要休息。不可能沒日沒夜的為魯講解這些理論上的事情,繁傑並不知道,在二人大晚上悄悄商量對策的時候,自己的房間外,的確有人在偷聽,隻是此時聽不到任何東西之後,搖著頭又消失在了空中。
“懂了嗎?到時候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放心。”
繁傑看著魯有些擔心的麵容拍著他的肩頭微笑著說道。
魯隻是點了點頭,然後二人就各自躺在溫暖的魔獸皮毛之上閉目休息了,開始的時候魯還有些擔心,擔心繁傑讓自己做的事情如果做不好會適得其反,畢竟如此危險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
而且說實話,他並沒有多少把握兩人能夠配好的極好,這與獵殺巨龍不同,對於魯來說,這比獵龍要難多了。
在二人討論之際,塞維爾的家中也並不平靜,幾日的戰鬥結束之後,塞維爾的兒子顯的有些筋疲力竭,尤其是今天最後的比賽,更是讓他耗盡了自身全部的力量,萬幸的是,那第一的頭銜還是落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總算沒給自己身為族長的父親丟人。
由於迅族一帶的氣息溫潤而潮濕,極為適宜植物的生長,所以迅族治療傷病之藥並不少,而且年份都還很長,藥效也非常的好。所以塞維爾兒子的傷,幾乎隻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痊愈了,但困乏還是襲擾全身。
所以此時塞維爾還是坐在自己兒子的身邊,有些不舍的看了看,然後當兒子扭頭看著自己的時候,在強作微笑的問道。
“就是今天最後出現的那兩人,你願意跟他們一塊出去曆練麼?”塞維爾直截了當,並不與自己的兒子繞彎,況且這事情塞維爾與兒子並不是第一次討論了,況且塞維爾的性格之中也沒有那些婉轉。
幸運的是自己的兒子充分的繼承了自己的性格,他隻是望著頭頂思考著,沒有回答自己父親的話。沉著的像一個冷靜的獵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要知道離開迅族對於一名迅族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而對於族長的兒子來說,又意味著什麼?
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他才一字一句的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等到最後一天再說吧,我還有三天的時間能夠在好好觀察觀察。至於您說的,我想是對的,而且我若離開了,就一定會像父親說的那樣去做。”他考慮著說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句話好似梗在他喉嚨中的石頭,說出之後感覺極為愜意。
“嗯。很多事情,連父親都沒有辦法去改變,但是這並不代表父親認為他是對的,很多責任,不是說對了就要承擔,而錯的就可以忽視,我,無能無力。”
塞維爾不知為何說到這裏,心裏多了些許的難過,不過轉念之間他卻有笑了起來,畢竟不論什麼事情還有自己的兒子。
“好了休息吧,明日,你會知道為父為何會支持你這次離開,而不是前幾次,也不是在等待。這兩個年輕人的確有其過人之處。”塞維爾淡淡的留下一句,便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迅族的演武場上,準時的出現了兩位年輕人,而這兩位年輕人,帶著一股凜冽的鬥誌站在演武場的中心,等待著那些迅族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