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多了兩個孤兒啊!”
院子中除了少了小可愛紫菱外,易大師也還不在,已經出去半天的易大師到現在還沒回來,聽姐姐張靈說,易大師是去找溫補身子的草藥去了,平原處很難找到這種比較好的藥草,隻能往森林地帶附近才行。
張天當然不會去擔心易大師的安全,他相信不要不遇到一些老妖怪一類的存在,易大師都不難逃脫,經曆一場大難後的易大師,右手的傷已經複原了,而實力也是有著不小的增長,尤其是輕身術用的更是出神入化,而這次的大難更是激發了張天想要變得更加強大的心情,他總感覺這個世界的變化越發的出乎他的意料,似乎一切的東西都在增強,都在快速的發展,從易大師嘴中得知連城勝在祭祀台憑空消失的消息,張天心中更是驚訝。
仔細聽來其中的蛛絲馬跡,張天能斷定原來這靈國軍隊之中,居然有著教廷的身影,這讓他還頗為驚訝,畢竟前世他從未得到此種消息,說有教廷的人安插在黑甲騎軍中,倒是有一人曾經跟教廷走的很近,那是在他名聲鵲起之後,在靈國首都見到的一個男人,留著一縷山羊胡,一雙眼睛十分的溫和,讓人看見第一眼,總感覺有父親溫暖感覺的中年男人,他就是城門守衛將軍連絕殺。
張天也隻是聽說他跟教廷走的很近,但也從未有過什麼真實的證據,不過連絕殺給張天的感覺一直都是深不可測,雖然麵貌上總讓人感覺頗為柔和的一個男人,他的那雙本來最能蒙蔽人感覺的雙眼,在張天看來總是有種全是秘密的感覺,後來連絕殺死在了靈國分裂的戰爭中,最後連屍體都沒找到,所以易大師一說起這黑甲騎士臨逃走時的情況,張天不知為何就突然想起了這個男人。
雪下的很大,漫天遍野眼前隻有一片白茫茫的感覺,隻有望原始森林的方向看去,才會感覺一絲其他的顏色,它就像是一隻超級巨獸一般矗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像是在蟄伏一般。
阿狸玩的很開心,笑聲傳遍了整個院子,此時的阿狸少了平常的幾分淑女和妖嬈,多了幾分活潑淘氣,帶著忠厚這半大小子,將院子裏的雪,堆成了一個特大型的雪人,他們不知道在哪找來的一個特大的破草帽,蓋在了雪人頭上,兩根胡蘿卜就成了眼睛,而隻有一處吸引了張天的眼睛。
阿狸非常淘氣的從易大師的屋子裏,將他撿來的幾把寶劍,拿了一把插在了雪人的背後,而張天定睛一看,居然是吸血鬼之劍,被阿狸裝扮成落寞劍客的雪人,看起來還真是頗有幾分氣勢。
雪依然很大,阿狸她們剛剛鏟過的地方,原本已經露出了土地,但很快又被大雪埋沒,吐著白氣的阿狸,站在雪人之前,說不出的洋洋得意,拍了拍忠厚的小肩膀,頗為滿意的說道;
“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力氣倒是不小。”
要說阿狸也真是老少通吃,被阿狸誇讚了一下的忠厚,小臉一紅也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害羞的,站在那裏高興的屁顛屁顛的。
張天走了出去,將身上的獸皮毯子裹了裹,來到這雪人前,看了看一臉通紅的忠厚,說道;
“小忠厚以後就跟著哥哥混吧!保證不讓你受欺負,你看怎麼樣啊!”
忠厚認得張天,隻是麵上見得不多,也不是很熟悉,聽說起,讓他跟著他混,頓時心中不樂意道;
“我為什麼要跟著你混啊!你很牛嗎?我要自己單混,父親說了永遠跟著別人是沒多大出息的。”
張天一愣笑了笑,說道;
“那你父親有沒有告訴你,如果不跟著別人你就吃不飽飯啊!”
忠厚憨憨的搖了搖頭,認真無比的說道;“這個父親倒沒講過。”
張天一臉堅決道;“這就對了,所以呢現在你要先跟著我混,以後你有能耐了,自是可以單混的,要多大出息就有多大出息。”
忠厚也沒點頭也沒搖頭,就傻愣愣的的看著這個並不太熟悉的大哥哥,不知道那顆小腦袋裏想著些什麼。
張天撫了撫他的圓不溜秋的小腦袋,轉身來到了雪人身後,定睛看了看,這被薩摩成為吸血鬼之劍的十字長劍,要說這阿狸也真夠敗家的,在山洞就算撿了再多寶貝,也不能拿著這樣一把華麗的寶劍,來堆雪人啊,實在有些暴斂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