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的醒來讓原本都心情頗為壓抑的眾人心情都稍微舒坦了一點,這段時間最辛苦的當屬張靈和易大師,易大師白天得出去打些食物回來,還得四處打探,以防黑甲騎士們回來,空下來的時間易大師還得出去尋些草藥,易大師自己懂得些岐黃之術,對於一些不算重大的疾病,還都是有些本事的,自從六子來了之後,易大師就更忙了,他不但得照顧張天,還得照顧六子,六子天生體弱,導致他的身體有著許多的毛病,既怕冷又怕熱,前幾****雖然抱住了小命,但對他的身體還是有著不小的打擊。
易大師仔細的號了號六子的脈,六子不光氣血不足,常年的孱弱使他的身體千瘡百孔,屬於那種什麼病他都先得的那種人,他除了慢慢養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辦法能讓他快速的恢複起來,因為他的身體孱弱毛病,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當然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改變這種現狀,隻要他能有跟張天一樣的資質,能夠在胸口丹田之處,修煉出無極之氣,在無極之氣的滋養下,易大師相信,六子能很快的恢複,當然這一切的幾率也實在太低了,畢竟以易大師如此天才人物,刻苦三年這才能練就無極之氣,其他人就難以知道了。
而這麼多人中,張靈也最是閑不著,她要負責每天的夥食,還得去照顧張天,雖然有著阿狸的分擔,可是身為姐姐的她,總是很放心不下。
張靈醒來之後恢複的速度便驚人的快了,晚上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甚至喝口水都得讓人喂著,第二日中午這家夥就已經能夠站起身來,自己走出了門外。
推開木門,頓時一陣寒風吹來,讓張天忍不住的渾身一激靈,他醒來之後一直想聯係薩摩,可卻發現薩摩也不知道士怎麼回事,不管他心中怎麼呼喚,這家夥就像是睡著了似的,一點回聲都沒有,這讓他有些不舒服,總感覺似乎這薩摩藏在自己的身體,做些什麼事情他總是不能掌控,畢竟到現在這薩摩雖然沒有做出損害他的事情,可是他現在對薩摩的了解實在是太淺薄了,隻是知道他是上古之人,死在了石門之前,最後的一絲靈魂之力藏在了所謂的神器靈魂之囚中,可張天在山洞口既未發現什麼神器靈魂之囚,還險些被他騙進石門裏,要真是不知情的進到石門之後,恐怕要想出來,就難上加難了,要不是他提前的警覺,這薩摩一點提及的意思都沒有。
更主要的是薩摩在上古之時,到底是個什麼身份,而他為什麼會死在石門之前,還有石門之前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屍骸,這都是問題,可是薩摩全都未曾解釋,這讓張天心中的謎團越發的多。
不過看著外麵漫天的鵝毛大雪,張天突然想到了紫菱,這個最近總是喜歡睡懶覺的小女孩,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她的消息了,在他昏迷的四天的時間裏,白靈也未曾將紫菱帶回,這讓張天心中頗為擔心。
他慢慢的閉上雙眼,心中默念咒語,追蹤著白靈的蹤跡,卻發現他此時居然對白靈的蹤跡居然難以確定,隻有一個模糊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居然能夠影響到這血靈感知。
因為白靈被其滴血認主,隻要張天念起咒語,心中便能感應到白靈此時的位置和狀態,可他此時居然難以感應到白靈的蹤跡,隻留下一個模糊的方向,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實在想不出究竟有什麼東西能夠影響到血靈感應。
越是如此張天越發的擔心,不過此時張靈卻已經快步的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獸皮織成的毯子,披在了張天的身上,關心的問道;
“你怎麼自己起來了,這麼冷的天,別又著涼了。”
看著姐姐那張被凍得有些發紅的臉蛋,張天心中頗為溫暖,不管這次黑甲騎軍的到來,是多麼的危險,他們兄妹兩人總算是平安無事,而且自己的姐姐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召喚獸,成為了一名召喚師,這讓他心中也頗為高興,想著阿狸鏡驚豔的模樣,張天的小心髒還是止不住的多跳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張天最近總想起阿狸的樣子,讓他心中他還頗生罪惡感,趕忙略帶尷尬的說道;
“、放心啦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我現在身體好著呢!”
張靈笑了笑,顯得十分的欣慰道;
“知道你厲害,長大了,終於可以翱翔天空了。”
姐弟兩人說說笑笑,院子中也頗為熱鬧,阿狸正帶著忠厚堆雪人,忠厚雖然經曆人生大難,但畢竟孩童心性,在阿狸這個美麗姐姐的帶領下,忠厚也難得的笑開了顏,張天從阿狸嘴中已經知道了這倆小子悲苦的命運,但好在活著總是比死了要強,看著吃的頗為敦實皮膚白皙完全看不出是山裏娃的忠厚,張天略帶哀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