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抗一擊落雷的張天此時看起來頗為狼狽,長發已經有些卷起,胸口有些陣痛的他,深吸一口清氣,大喝一聲;“兩人圍攻我一個還真是恬不知恥。”
雙足好似無影一般左右交替,不再後退閃躲,揮舞著淡淡血紅的吸血鬼之劍,瘋狂衝向兩人,鄭天辰和青年男子相視一笑,快速閃動,一手長刀一手鉤廉左右夾擊,不時間還有落雷閃動,此時是近身對戰,也不好有召喚獸參戰,否則非但不可能起到幫助,更可能產生誤傷。
其實張天並不知道,在他們去獸王之境五年,其實外界這也才過了兩年多,雖然時間並不久,但對於大陸來說,原本最為吃香的召喚師,在背地裏已經被所有高層人士不再看好,因為教廷從這山洞中召喚出來的一些神秘的家夥出現了背叛,一些實力非常強悍的人物,因為不明情況唄瞬間格殺,那些恐怖至極的召喚獸根本來不及召喚,便已經悄無聲息的死去,有的沒了頭顱,有的化成灰靡,有的甚至就是憑空消失。
加強召喚師本身的實力,召喚獸隻是略微輔助,現在一些強大的召喚獸,都在如此進行,今日張天遇到的兩人,之所以近戰如此的強大,也跟其他被召喚出來的英雄背叛的關係有很大的關聯。
張天來回跳躍,被輕身術和吸血鬼之劍的加持下,還有著無極之氣形成的防護罩,他相信這兩人絕難對自己形成什麼傷害,眼看對方技窮,張天頓時開足輕身術,一層詭異的紅芒突顯在他的雙手之上,身子猛地上揚,舉起手中的吸血鬼之劍,猛然砍在了正迎麵攻來的年輕藍袍者的巨大鉤廉之上“滋啦啦”一聲劃動聲響,青年男子以為擋住了張天的攻擊,正想湊上前來踢上一腳,卻隻見張天雙手猛然一頓,男子頓覺好似有無窮的力量壓下來一般,拚足全力依然難以阻擋,胸口一悶一口鮮血破口而出,整個人就像是落下的石塊一般,飛快的落在了地上,“噗通”一聲,地麵之上頓時便就塵土飛揚。
青年男子麵口鮮血的躺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渾身青黃的張天,那股力量重如泰山一般,讓他雙手手掌已經有些龜裂,而地麵更是好似瞬間被吸幹水分一般,裂紋四處延伸開來。
“陳渺,你怎麼樣?”
騎著鬥獸的鄭天辰有些緊張的落下地麵,趕到已然癱倒在地滿口鮮血的陳渺身旁。
此時的鄭天辰臉色也略顯蠟黃,顯然也是戰鬥之時,也是有些難以抵擋,陳渺搖了搖自己有些龜裂的手,阻止了想要上前來扶他的鄭天辰,雙眼陰沉而狠毒的看著遠處的張天,一臉的不甘。
此時的張天才有時間去看看姐姐他們的情況,那身穿藍袍的千蓮聖手,那一手爆炸飛鳥,雖然陰險,被他連砍下兩隻,獨有一隻的飛鳥顯然也沒對阿狸他們產生什麼殺傷,此時的幾人已經跟另外的兩名藍袍人戰在了一起,不時間還有幾個身穿褐色袍子的教廷之人,夾雜其中,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勝負。
“怎麼樣兩位,夾擊的感覺很爽吧!”
鄭天辰有些難以置信看著遠處的張天,而藍袍的年輕人則麵帶陰毒,此時兩人皆不敢再輕舉妄動,這少年根本沒有召喚獸的幫助,單憑自身的能力,居然如此這般恐怖,這讓他們想起了前段時間從山洞之中召喚出來的那些奇怪家夥,鄭天辰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跟山洞中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如果你跟那些人是一起的,我們絕不在阻攔你們。”
張天一聽頓時冷笑不已,看樣子他們應該在山洞中召喚出來了一些不安分的家夥吃了不小的虧,否則以教廷那強橫的性格,怎會如此輕易說出如此軟弱的話;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一等藍袍教徒,現在居然這般怯懦,還真是讓我吃驚不已,不過這場戰鬥現在不是你們決定的,所以它要不要停下來,得聽我的。”
鄭天辰一聽這少年不說分由的便跟自己幹,現在更是不依不饒,心中那僅有的肝火,也是難以抑製的大動起來,牙關咬得“咯咯”直響麵色通紅,像是一頭被惹怒的獅子一般,對著張天大吼道;
“你這小子不要得理不饒人,你我未曾見過麵,也未曾有過恩怨,你為何非要如此苦苦糾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