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樣的家庭,他趙定國依然能殺了蕭二成,還真是運氣的成分十足,當然其中也有其耐力的成分,在城南百花園中,他可是足足守了五天,才守得蕭二成單獨一人的機會,上去一劍就直接結果了他的姓名。
此時蕭家大院一片哀傷,還未走近便已經聽到哀聲四起,大哭大喊聲此起彼伏,他們十幾人徑直來到門前,有四五個身穿孝服的小廝,正在迎接前來悼哀的賓客,看到張天一襲人,一個像是領頭的中年男子問道;
“各位是?”
張天站上前來;“聽聞蕭家四公子被歹人所害,我們本是他的朋友所以前來哀悼,隻是這殺了四公子之人可曾找到?”
那中年男子一聽,再看看這幫人,心中頗為疑惑;
“既然是公子的朋友,那就請將武器放在門前,我來領各位進去。”
誰呀不傻,若真是前來吊唁,怎會一個個手拿武器,也不帶一絲哀傷,讓誰看來都是十分的可疑,張天冷笑一聲;
“哼!笑話,我張某到哪家還從來沒有說放下武器的。”
說著**這便要硬闖,中年男子看這幾人不是善茬,對著四周的家丁輕喝一聲;
“將這幾人攔下。”
頓時從門後又躥出十幾個家丁,便想要將眾人攔在門前,張天冷笑一聲,未曾說話,易大師和張天同時出手,猶如閃電一般,幾個騰閃挪移,圍上前來的十幾名家丁,就好似炸開一番,“啪啪啪”幾聲清脆響聲,原本生龍活虎的家丁,一眨眼全都飛了出去,各個都是翻著白眼猶如軟泥,就連那中年男子也是難以幸免,還聲呼救都沒來得及,就直接被打暈在門前,
門前的騷動,頓時引來了院中之人的喝聲;
“廖青啊!你再幹什麼啊?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就不能小聲一點。”
說話間就從院子中走來一二十餘歲的青年,因為這蕭家的院子不但門頭大,這院子更是大得很,這青年顯然沒聽仔細,還以為是搬東西弄得聲響,這才剛一走來,便見十幾人生龍活虎的走了進來,有的手拿大刀,有的身背長劍,而有的則手拿長槍,一個個看起來都是非麵善之輩。
“你們是何人?不知道拜喪不能攜帶武器嗎?”
張天上前就是一腳,大喝道;
“你看爺爺我像是來拜喪的嗎?”
張天話音還未落,身後的拉莫斯卻已經淩空而至,那小短腿也是不慢,直接接著又是半空補了一腳,嘴上還暈乎乎的念道;
“總是你們出風頭,這次也該輪到我了。”
說完拉莫斯就想瘋了似的,突然間身子縮進殼中,並原地快速的旋轉,他那背後的倒刺,就好似鋒利的刀刃一般,快速旋轉的他,猶如發瘋了的牛,直接衝勁了院子中,所過之處那是極其破壞。
一條長長的裂痕,隨著拉莫斯的滾動而留下,而院子裏可謂是人仰馬翻驚呼聲四起,拉莫斯就像是一個強烈的破壞機器,衝進能容納幾百人的靈堂,開了大肆破壞。
人們隻見一個黃色的圓形物體,快速的衝入人群之中,閃躲不及之人,瞬間被碾成了肉末,劈裏啪啦一陣亂響,人們都未曾看清這是何物,但那被碾壓過的屍體卻是看得一清二楚,一個個大呼而逃,原本莊重而嚴肅的喪事頓時被攪得的鬼哭狼嚎。
“是誰?敢上我蕭家搗亂。”
一個頭發已然花白,雙眼卻依舊炯炯有神的男子,從內屋中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但都身穿孝衣,梨花帶雨淚水滿臉,顯然是剛剛哭過。
“蹭蹭蹭”而後便是十幾個身攜猛獸的召喚師,快速的跟了上來,放眼看去還有幾個家夥的召喚獸,等級還是不差,有點出乎張天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