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的一番喊叫,頓時惹得眾人更是怒火叢生,張天上前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那女子的臉上,**那力道雖然比不上蠻王,但豈是一個普通女子所能承受的,直接被煽倒在地,一個通紅的手印,頓時腫了起來,女子傻了眼,一時之間也忘了哭,想要張嘴說話,含含糊糊的張了兩下,卻沒說出口。
“你弟弟殺人父母,擄其妹妹,他可知天理國法,你這做姐姐的不知幫其悔過,還率人追殺,此時還說出這番話,還真是好不知恥。”
張天這下還真是氣急了,無恥的見多了,還真沒見過這般無恥的,打著天理國法的名號,淨做些傷天害理之事,真是讓人看見就惡心。
讓一旁的趙定國,將女子和黑衣人全都綁了,藏在地窖之中,趙老漢這便將他們一一安排住下。
不一會的功夫,二馬和小馬這也從外麵回來,帶了些肉食和蔬菜,聽到這樁冤情也是頗為憤恨,繞城雖然安靜沒什麼大亂,但卻是天高皇帝遠,一些人有了錢和權,就難免走上歪路,橫行霸道肆意妄為。
趙老漢拿了些酒,並炒了菜,張天幾人這才舒舒服服的吃了頓好飯,一路上緊趕慢趕,說實話還真是連頓好飯都沒吃上,蠻王幾人喝的很開心,在獸王之境的五年,哪裏的酒,酒勁非常的小,不如這裏的烈,沒一會的功夫幾個人便劃上了拳,扯嗓撕喉好不痛快。
飯還未吃完,大馬就慌裏慌張滿臉大汗的跑了回來,得知今晚那蕭家給兒子蕭二成擺喪,到時候這人定是來的齊。
喝了些酒的眾人這一聽,頓時就更是來勁,蠻王拿著個鬥大的酒碗嗬嗬大笑道;
“擺喪?那正好,讓他把全家的喪一起擺了吧!哈哈....”
趙信也跟著說道;“蠻大哥這話說的不錯,今日正是良辰,他娘的殺個痛快。”
眾人一陣附和,就連著旁邊的趙定國和趙老漢,都被閃動的滿眼是火。
時間過得很快,從下午幾人一直吃到晚上,阿狸和張靈都睡了一覺了,他們幾人還沒歇著,看著這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張天這才飲完最後一碗,對著眾人道;
“眾位時間到了,該去辦事了,哦對了,阿狸姑娘,姐姐你們兩個要跟著去嗎?”
阿狸嘴角一揚冷笑道;
“怎麼你還怕姐姐見血啊?去這種大快人心的事情怎麼能不去呢?”
看阿狸說的肯定,張靈自是不會拉下,怯懦懦道;
“那我也去。”
張天暴汗,看來是自己多慮了,以為殺人這種事情,女孩子家會不太喜歡,誰知看起來阿狸似乎比他們還要興奮。
各自手拿武器,頭前走著馬家三兄弟,而後便是張天一班人,領著趙定國,直奔蕭家大院,六子和忠厚則讓他們現在院子裏歇息了,畢竟他們已經跟著長途跋涉了這麼久,已經身子乏的不行了,當然為了不引起太大的騷動,阿狸跟張靈還是得船上他們的黑色長袍,省的兩位的嬌顏,一走出去立馬先引來等徒浪子,那就不勝其煩了。
剛入夜,正是吃飯的時間,除了妓院酒館,大多的店鋪生意都已經冷淡了下來,路上行人也是不多,偶爾路過的行人看到他們這一幫人,還真是都忍不住惻目,蠻王易大師和趙信身著盔甲也就算了,還有個拉莫斯呢!身為龍龜的他,酒量卻是不咋地,已經喝的七葷八素,一顆**已經喝的滿麵赤紅,就想剛從火鍋裏撈出來似的。
各個入夜而行,還都身帶武器,引得路人都四處躲閃,蕭家的大院,處在城中,隔不遠便是繞城縣衙,也頗是近得不得了。
還未走近,便看見一片素白,四處的牆上都被抹上了白紙,顯得肅穆而哀傷,不時間就有馬車順著白牆前去,車上也都貼著白紙,不用猜也知道,這都是去赴蕭家的喪事。
蕭家在繞城算是根深蒂固,六成的寶石加工店麵上,都插著他蕭家的大字,而縣老爺又是他蕭家的女婿,這可算是要權有權要錢有錢,手下養著十幾位召喚師和一幫武夫,向來在繞城是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