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支持不住當即消散。眾人站立在雪域之中。
眾人先是聽見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就見秦缺手執一根紅光焰焰的鎖鏈燒的圖坦麵容扭曲慘叫不絕。奇怪的圖坦表麵卻並無燒灼的痕跡。
鎖鏈上附加的精純火係力量,讓旁觀的資深火係人士眼皮狂跳。元神族炎龍火係之魂,又在機械墓場養了兩百年,就算是宗主若忘生也瞧不出門道來,這個半路裏蹦出來的救星,平添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意思。
秦缺淡淡道:“服不服。”
圖坦不改獰惡本色:“我不服你能拿我怎麼樣,難道你敢殺我。”
秦缺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
心念動處,圖坦頓時皮開肉綻。
“我說過我平素最討厭兩樣東西,一是天殺的凶獸,二是你們這些殺千刀的真水族人。凡是與真水族有關,我見一個殺一個。遇見我算你倒黴。”
圖坦叫道:“我真水族與你有何冤仇!”
秦缺冷笑道:“你去問玄河老祖吧!讓那老家夥留點神,遲早我要殺了他。”
“老祖神通蓋世,你敢對他不敬!”
秦缺手一鬆,大衍鏈化作手鏈纏繞在手腕上:“告訴他,讓他對水伽羅好點!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就殺10個真水族弟子陪葬!”
圖坦頹喪歪坐在地上,目光將秦缺重又打量了一會。
忽然顫聲道:“難道你就是司徒祭司的死對頭!”
秦缺冷道:“司徒東的事情與我無關!司徒風霜就是一個瘋子。”
秦缺例行公式似解釋一番,也不指望有人相信。俗話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解釋。
圖坦喘著大氣道:“你才是瘋子!若不是瘋子怎有膽子與真水族作對。聽說你不是在穆藍湖一役中被凶獸咬死了嗎?怎麼又活了?”
“我被凶獸咬死了?”
秦缺驚訝反問,他悲憤大笑:“好一個死不要臉的玄河老祖,這種齷齪的借口竟然也想的出來。”
秦缺笑了一陣,望了望滿麵驚恐的圖坦:“真水族一組卑鄙無恥,玄河老祖自然也不能例外。他說的話也能信?我是死了不過不是被凶獸咬死的。”
秦缺環顧四周望了望幾乎看呆了的眾人:“今天是念火和狂火為火係道統相爭而來,小子狂妄本不該喧賓奪主,隻是看不慣真水一族無恥,所以才出手。請各位見諒。”
若忘生點頭道:“小兄弟客氣了。”
北真延絕陰沉著臉,沒有接口。
秦缺說的雖然冠冕堂皇,不乏有殺雞儆猴為念火一脈撐腰的意思,明眼人誰看不出來。
天陽子接口道:“有勞小兄弟仗義相助。念火一脈上下,定會銘記於心。”
目光轉向北真延絕:“北真宗主,你請來的這位見證人可不怎麼靠譜。”
何止不靠譜,圖坦威風盡失,就像是一個鬥敗的潑婦。
圖坦紅著眼,扯著嗓子大喊:“畜生!你燒毀了我的水係本源,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你這惡魔!”
眾人無一例外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北真延絕大失顏麵,忙讓人將圖坦扶下去。
天陽子雙目微閉凝視著北真延絕:“北真宗主,我們之間今天是否還有必要再鬥下去。”
北真延絕冷笑道:“莫非你怕了。”
天陽子淡淡笑道:“我是怕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樣鬥下去,兩脈積怨更深,隻怕難以消解。”
若忘生環顧四周,臉色傷感:“念火一脈光景慘淡,多是因為那一場慘案啊。”
北真延絕目光一動:“難道你們還有更好的方法。”
天陽子苦笑道:“幾百年的恩怨糾纏,若說輕輕鬆鬆就能提出解決方法,無疑是癡人說夢。”
北真延絕冷笑道:“然則,你是在戲耍我。”
天陽子道:“北真宗主請勿焦躁。現在倒是有一個契機,不但能解決爭端,而且能為我火係族人帶來榮耀,成為我念火狂火向上的動力。”
北真延絕目光閃動,沉默半響道:“難道你指的是,獵人新人王的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