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學問自然是要心無旁騖,孜孜不倦,我們三人本著專業的學術精神,對著圖冊進行了認真得專研和深刻的分析。
“原來女子的身體構造是這樣的。”水靈說著打量起我來,我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身體,不過看她那滿眼精光的模樣估計我遮遮擋擋也沒什麼用。
“這姿勢怎麼拗出來的啊,”我說著開始比劃了起來,這腰肢都快扭斷了,不過憑著從小練跆拳道這柔韌的身體我還是成功還原了。
“娘娘你果然是有一技之長的,平時看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原來你是關鍵時刻才見真章啊。”水靈說著捂著嘴巴已經笑開了。
“趕緊扶著我,”我揉了揉腰,差點沒閃著,不禁抱怨道:“非常的不合理,這姿勢能保持一會兒就得殘疾,我就納了悶了,不就是侍寢嗎?幹嘛搞得跟雜技表演一樣,累不累啊?”
李嬤嬤喝進口裏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她笑著看向我道:“娘娘,您這是要笑死老身哦。”
“我說的是事實嘛。”我說著看向了嫣然和水靈,想聽著她們附和兩句。
結果嫣然默默地在一旁說道:“這侍寢,跟逛青樓差不多。”
這認知天雷滾滾啊,我和水靈和李嬤嬤當場石化了。
嫣然竟還頗有興致得孜孜不倦得向我們解釋道:“這皇上就好比恩客,到了青樓選自己喜歡的姑娘,然後挑中之後由敬事房登記,這敬事房的公公與老鴇也差不多。選中的娘娘,就赤身裸體裹著毯子被扛到乾清宮的龍床上,哎,和青樓女子也沒什麼兩樣。”
見嫣然說得越來越離譜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巴,敢拿皇帝比作恩科,嬪妃比作妓女她也是史無前例第一人啊。這要是被好事者傳出去,額……整個景仁宮難逃死罪吧。
“嫣然姑娘這麼一說也挺像那麼回事兒的,不過嫣然姑娘這青樓的事情你怎麼好像很了解?”李嬤嬤笑過之後看向嫣然的目光有些深沉。
“這……”我有些尷尬得看向李嬤嬤打算編個理由打圓場。沒想到嫣然倒是大方得說道:“我曾是青樓名妓。”
“賣藝不賣身!咱們嫣然這模樣笑一笑那就值千金啊!”
李嬤嬤倒是看嫣然的模樣更加喜歡了,她拉著嫣然的手就不打算放下了:“姑娘瞧著你我就曉得曾經是有故事的,商人與妓女也差不多,都是不受待見的。不過自己問心無愧便是了,何須在乎旁人的意思。”
“你們有沒有覺得方路突然亮堂了啊。”被水靈說著我也覺得了,不由得看向了門口,額……門口那個認真聽著我們高談闊論的不是福臨嗎?
李嬤嬤拉著嫣然聊得正起勁,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變化,我使勁得戳他暗示她也沒用,“皇上,您怎麼來了?”
“朕不該來?”福臨說著進了房間。
“皇上您都聽見了什麼?”我小心翼翼得試探道。
“這見了朕太高興了,都忘了行禮?”福臨說著直接坐到了主位,看了眼我們三人看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得避過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