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受傷(2 / 2)

君無涯收回手,將葉淩夕放到床上躺著,心裏依舊是難以平靜,總有一股鬱結之氣堵在心口,讓他有種破壞的欲望,但看著葉淩夕那張蒼白而乖巧的臉,心裏不禁嗤笑一聲,也隻有這種時候,葉淩夕才不會對他各種嫌棄了,看著她嘴角的血跡,眸光微閃,眼裏掙紮了許久,終於決定俯身,直接用自己光潔指紋分明的指腹抹了上去,瞬間,那血跡就消失無蹤,看著舒服了不少,君無涯才滿意的一笑。

這樣的動作無比正常,但落在二座使眼裏,又是一陣驚駭。

“舍妹有勞君公子掛心了,恩情葉淩會銘記在心,若有機會必當相報,現在舍妹自然應該由我這個做哥哥的照顧,女子閨房外男不便多做停留,公子還請慎重。”一旁的葉淩有話說了,一番話說的可謂是冠冕堂皇,極其正經,說完還上前來試圖替代君無涯的位置,趕人的意思極為明顯。

這話聽的一旁的二座使心裏已經是驚濤駭浪了?,但隨之而來是下意識的維護,頓時身體氣息外放:“葉公子,不得放肆。”

強大的魂力震的葉淩一陣氣息不穩,卻也隻是片刻就消失,那聽的葉淩的話同樣眉梢一挑的君無涯眼神示意二座使到一邊兒去,看向這個未來舅兄,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君無涯是個亦正亦邪之人,他可以冷如崖邊勁鬆,隻可遠觀的高貴清冷,也可穩穩俊雅,做一個敦厚小子般信口承諾,而對於這個葉淩夕很是看重的葉淩兄長,他也多了幾分耐心,誰讓他之前有心撒網呢?

而通過試煉地的那次,更是讓他堅定了要得到葉淩夕的想法,而此刻他明顯聽出被他安撫好的未來舅兄有了意見,而且哈說出了這樣的話,他卻是沒有太多想法,畢竟現在葉淩夕的八字熨帖的都已經被他拿入手中,現在算起關係來,他可比他親了不少了呢。

“二哥此話有誤,無涯乃是淩夕的未婚夫,淩夕現在受傷昏迷,若無涯此時離開豈不是更遭人說閑,而且無涯多日未見淩夕,更是想念的緊,雖有失儀之處,卻還請二哥全了無涯的相思之情。”

說完君無涯還輕輕咳嗽了一下,臉上的蒼白使得他退了幾絲倨傲清冷,顯得更加溫潤俊雅,如同上等的璞玉般讓人看了癡迷不已,葉淩心裏竟然不自覺的伸出幾絲愧疚之意,覺得自己剛才的話似乎太過絕情,這君無涯可是生著病都趕回來替葉淩夕療傷,那眼裏的專注更是看了讓人不忍破壞。

葉淩輕而易舉的被君無涯給迷惑住,而看慣了自家君主百態的二座使也不禁老臉憋紅,抑製了好久才忍住不噴,自家君主的臉皮是越加厚了,竟然臉色不變的喚一個比他不知小了多少歲的人叫二哥,以前他一直都被自己君主俊美如天神般不可褻瀆的容顏給習以為常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但如今涉及到這稱呼問題,這年齡差距自然而然就被毫不留情的剝開了。

以前都是一群大爺們在一起,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現在才發現,他們都是一群大大大的大齡剩男了,想到這,二座使心裏一把辛酸淚,可能是跟著君主這不近異性的人太久,他們也都忘了有陰陽協調這事了。

現在君主已經有了著落,他們尋著空閑時間,也該悄悄謀劃一番了。

葉淩雖說一時間被他迷惑,但很快就恍然過來,也抓住了關鍵,未婚夫?什麼未婚夫,他隻是在觀察期好嗎?什麼時候晉級那麼快的,當下臉上青筋跳動,極為不爽,直視著君無涯:“君公子還請慎言,淩夕乃是潔身清白之人,並未經過媒妁之約許過人家,你這樣說無疑是敗壞了舍妹的名譽,你說我說的是否有理?”

“二哥應該很久未歸家了,對家裏的情況應該不怎麼了解,不知道無涯和淩夕的婚約也是正常,早在半月前,葉家家主就已經將淩夕許配給無涯,定禮也已經送到葉府,並且交換過熨帖了。”

君無涯嘴角含笑的說著自己之前強買強賣的事跡,眼裏很是驕傲自豪,葉淩卻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二哥不想相信無涯是可以理解的,之前有事在身所以並沒有陪在淩夕身邊,二哥心疼淩夕無涯也為淩夕有如此護她的哥哥而慶幸,近些日子麻煩二哥的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