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兄,此話也真是讓人心寒啊!你說是不,帝兄弟?”
轉來轉去楚澤還是把目光,再一次集中在帝瑾羽的身上,隻是不知道這仙域第一太子到底對自己有何目的。
帝瑾羽聽了楚澤的話一笑而過並未開口直說,也許是因為楚澤三番五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英少傑那寒若冰霜的目光也盯上了自己。
“你就是帝瑾羽?”
“沒錯!”
“聽說當日你以一人之力造沼澤大亂,各方人馬全都稱你為大魔。”
“世人之說不可盡信,當日若不是虛王子出手相助,在下生死難說。”
茶鋪當中的四位那一個不是驚豔才絕之人,話語來回帝瑾羽又讓這英少傑的目光轉向虛無易身上去,不過很顯然這歸魂亂地的太子更關心的還是帝瑾羽。
“是嗎?僅僅是因為虛王子的出手相助?在下認為你是妄自菲薄了。”如果在帝瑾羽的眼裏楚澤是一個引而不發的猛虎,那英少傑就是隨時出擊的餓狼,同樣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很可惜當日我不在落寞沼澤。”
氣氛凝重英少傑這一話說完,四人全然默不作聲,帝瑾羽自然知道此人話中何意,從他的眼神當中已經把殺意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鐵壺中的水已經沸騰起來,薄薄的水汽霧彌漫在這個不大的茶鋪當中,幾名老者已經還在享受著這份愜意,茶老頭還是專心致誌不理身外之事,在他那佝僂的背影下是專注的神情。
也許隻是巧合,四人都在同一時刻回頭看了看聞一幾口,那茶老頭煮出來的清香味道。虛無易這一次並沒有向茶老頭要茶,回頭當中與帝瑾羽的目光相會一處。
“真是一個好地方。”
“確實!”話在口中然不在心上帝瑾羽則把目光轉向楊天月所在的行宮那方,已經是看不清其中變化,
楚澤滿臉都是溫和的笑容說道“看來帝兄弟有點心不在焉。”
“你我應該都一樣吧!”
“或許吧!今日楚某與兩位相見也是有幸,隻是在下另有要事,就不打擾了。”
楚澤帶著胡牛三個已經遠去,隻是讓帝瑾羽不解的是,這歸魂亂地的太子英少傑並沒有一同離去。帝瑾羽看了一眼他背後那把鏽跡斑斑的鐵劍,自認劍道修為遠不如此人高深。
“難道英太子,還有雅興在此同在下同坐。”從一開始這英少傑就對自己表露出不可掩蓋的殺念,帝瑾羽也無絲毫示弱的意思,與之相對若是有戰火隨時燃起。
“不是雅興,隻是好奇!這同輩當中能讓我看不透的人,沒有幾個,而你恰恰是其中一位。”
在帝瑾羽看來這歸魂太子好似隨時都要拔劍相向,饒是如此自己也是靜若處子,平心靜氣開口說道“這隻在下的榮幸,隻是不知道英太子看得透這虛無易王子?”
“嗬嗬!”虛無易和英少傑都在同一時刻微微一笑,這災難王子虛無易自做局外之人,不掛任何事情在身上。
“我現在就想看清楚一下你!”
說是遲那是快電光雷鳴當中,英少傑背上負劍已然拔了出來,不聞這歸魂亂地太子劍中意念,僅僅隻是強大的劍氣就已經讓人望而卻步。
如是驚鴻一現力貫長虹之上,帝瑾羽一手而出問天劍瞬間出手。兩大同樣強大的劍氣相撞一處,若不是虛無易控製場麵,恐怕這小小的茶鋪早已經被炸飛出去。
問天劍血煞氣大起如滔天瀑布長嘯而來,再看英少傑手中鐵劍隨心所欲,一招出劍第二招卻是收劍,帝瑾羽完全看不清眼前之人的任何變化,就已經被一擊犀利的劍意劃破肉體,當然若不是關鍵時刻虛無易為其擋下,恐怕後果就不是怎麼簡單而已。
一動一靜轉眼當中,再看英少傑還是如寒冬臘月模樣,看著帝瑾羽臉上好似有些許的失望“劍意不錯,隻是劍法不怎麼樣!”
也不等帝瑾羽答話,這歸魂亂地太子就已經離去,來時熱鬧去時冷清,小小的茶鋪當中又隻剩下自己和在虛無易。隻是此刻這位好茶的災難王子已經無心品茶。
“好了,所有人都走了,我也該走了。”虛無易一個懶腰起身,看著帝瑾羽認真的說道“你想要的東西很快就會出現,不過希望你有命擁有!”
楚澤走了英少傑走了,虛無易也離開了。對於帝瑾羽來說這也算是一個好事情,原本太過熱鬧的世界終於安靜下來,若論起修為道行這三人遠在自己之上,將來修途爭雄必然是大敵。
“走了都走,小老二的耳根子終於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