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那會我年少無知,我還以為你人不錯——”我說後,沈慶山唏噓著說:“好的,你年少無知,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對我閨女怎樣,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們是同齡人,你對馮曼那樣,我無法接受,那是我兒媳婦啊,我兒子被你給戴綠帽了,就等於我被戴了,我——”
“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個老混蛋,你對馮曼有過什麼想法,我不知道嗎?我還想問你呢?你個狗東西,你有沒有對馮曼做過那種事情?有沒有?”想到這個,我要瘋掉,我感覺如果他對馮曼那樣過,我真的可以發瘋。
沈慶山愣了下說:“別亂說啊,我和我兒媳婦是清白的,再說了,曼曼的確很漂亮,我兒媳婦嘛,不漂亮,我兒子也看不上,我兒子那會女人很多的,到處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再說,就算我兒子不爭氣,女人搞多了,不行了,不還有老子嘛,有你什麼事情?”沈慶山露出那種老混蛋的表情,我冷冷地看著他說:“說有沒有?!”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有沒有也輪不到你!”沈慶山眯起眼睛說。
他真是個老畜生,老流氓,如果我可以活著出去,我肯定把他把暴打一頓,把他打個半死,我一定會那樣!
沈慶山又說:“你讓濱海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沈家的兒媳婦和女兒都被你給睡了,你讓我丟盡了臉麵,你讓我在濱海的那些朋友麵前抬不起頭來,我遭受了多大的屈辱?這筆賬,我一點點地跟你算!”
我想現在他們是不會輕易饒了我的,泰馬進來了,他進來後說:“表舅,這小子的人還真不少,有上百人,把這裏圍起來了,警方也來了,你說怎麼辦啊?”
“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對他怎樣?他跑不了,他往哪裏跑,不過我跟這事可沒有什麼關係啊!”沈慶山就是怕給自己惹來麻煩,泰馬說:“先把他放了吧,以後不跟他來往就好了,這小子還挺有實力的!”
沈慶山哼了下說:“那是,濱海現在誰不知道顧樂啊,顧大老板,都要飛上天了,耀武揚威,無所不能,現在都要來搞掉他的恩人了!”
聽到泰馬這樣說,我想我不會有事了,我終於舒緩了口氣。
沈慶山想了想又說:“顧樂,要不是我,肯定不會放了你的,回去後,你要是跟警方說我什麼,我可告訴你,泰馬可以作證,泰馬,我跟你做過生意沒有?”
泰馬皺起眉頭說:“表舅,別害怕了,看你膽小如鼠的樣子,我做什麼事跟你沒有關係!”
沈慶山聽後笑了,點了點頭。
我被放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沈慶山竟然跟我一起出來的,他不想在裏麵多停留,他在我旁邊說:“你要感謝我啊,是我救了你,我本來是不要來的,一想你小子被抓了,我就著急啊——”
“閉嘴吧你!”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沈慶山沒有那麼好,他那會感覺自己要出事,一直都在東南亞各國玩,知道我的事情的時候,他立刻就來告密了,如果當時我的兄弟沒有來那麼多,沒有驚動警方,他是想跟泰馬收拾我的。
我被放回去後,我沒有離開芭堤雅,依然在那裏停留,當時我的兄弟幾乎都來了芭堤雅,我要在這裏安營紮寨下來,如果不能通過打入他們內部跟他們抗衡,我就來硬的。
我被放回來的幾天後,我接到了馮曼的電話,她說她在芭堤雅,在芭堤雅的一座寺廟旁邊的民宿裏,我急切地要去見到她,我真是想她想的不行了,這些日子遭受的這些痛苦,我要讓她好好地幫撫平。
隻有她可以讓我把這些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洗刷掉,隻要她可以,隻要在她麵前,隻要趴到她的身上,隻要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她的體溫,親吻到她的肌膚,一切傷痛都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