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想到了沈慶山說過的話,我摟著馮曼在懷裏說:“沈慶山這個老混蛋老跟我說他對你如何過,他媽的,他為老不尊,他竟然對你有那種想法——”我問過馮曼,馮曼說沒有,我在那裏支吾著說,馮曼聽後回頭看著我皺起眉頭說:“你不相信我是嗎?”我搖頭說:“相信,隻是他老說,我不能去想,如果他那樣對你做過那種事情,我感覺我要崩潰了!”
馮曼捏了下我的鼻子說:“他,他從來都不敢在我麵前這樣說的,他就是感覺認為我是他家兒媳婦,你把我那樣了,他心裏不自在,故意那樣說而已,還有就算他有什麼想法,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女人好多,家裏人都知道,就算他有那樣的想法,我也是絕對不可能的!”馮曼貼著我的耳朵說:“隻有一個小混蛋可以!”
“對了,他是不是參與販毒活動?”我問馮曼,馮曼點了點頭說:“嗯,那些人跟他來往密切,我也見過他們幾次,去過緬甸,當初我是被沈慶山以做生意唯有騙去的,當時那些人跟我談了,講了條件,因為你知道那些人都有武器,我當時口頭上答應了,可是回去後就反悔了,我是不可能跟他們合作的,沈慶山表現的很無辜,說他是受到那些人威脅的,希望我可以跟那些人合作,其實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他沒有膽量去做這樣的事情,於是就想拉我下水,讓我來負責,我不答應後,就被害沾染了這個東西,沈家名說他是被那些人威脅的,他當時已經沾染那些東西,爸媽在監獄裏,我感到很慌亂,沒有人可以幫我,這個時候施姐說她可以幫我,後來因為她跟我走的過近,她也被害,你知道兩個女人去跟一幫男人抗衡是很難的,畢竟活命要緊,施姐說她來做,我不答應,可是她說如果不做的話,以後命都沒有了,她不怕,就算以後出事,也是被逼迫的,那些人有很多爪牙在我們周圍,不做又怎樣?盡管我一再阻止,施姐還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安危去做了這個事情,我有責任,很多事情要我們共同承擔,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去承擔,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我跟那些人協商,可以幫助他們做其他賺錢的生意,每年給他們分紅,讓他們離開濱海,他們的頭目答應了,但是還有一些人不願意,還在暗中在濱海做這個生意,這些事情,按照警方掌握的線索,我們說不清楚,很難證明自己,當年跟我們見麵的那個人已經被警方在泰國擊斃,現在等於沒有對證,除非他們的老大能夠出來說我們是被迫害的,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裏,要抓到那個老大也是很難的事情!”
聽到馮曼這樣說後,我更加清晰地明白了當初是怎麼回事,她被陷害,被威脅,她沒有決定去做這個事情,施姐挺身而出做了這個事情,當時馮曼不知道,但是施姐是馮曼的人,用的公司也是馮曼管理的公司,後來馮曼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擺脫那些人,現在出事後,馮曼不想讓施姐一個人承擔責任,就是這樣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說:“放心,隻要你沒有主動去做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