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時候還是在那裏逃竄著,在那裏回頭看著我要逃走,可是我卻緊緊地抓著她,她不得脫身,任由我那樣,我在那其中找到了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這麼多日子一來的壓抑似乎都要在這個時候釋放出來,那裏有無奈,有怨恨,有愛,有所有的一切,我需要她緊緊地吞噬著我,需要被她淹沒,我要讓自己更近一些,我要讓自己更瘋狂一些。
可是因為酒喝的太多,不行,我在那裏呼哧呼哧的,可是動靜很大,陣勢已經拉開,可是自己喝多了,不行。我著急的厲害,越是著急,越是慌亂,越是不行。我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怎麼都不得清醒。何況她也不配合我,她如果要是配合我還好,她在那裏動來動去。最後我停了下來,我靜靜地坐在那裏。
她在那裏猛地離開我,然後嘀咕著什麼。
見我不說話,她委屈地說:“我不過就是怕允兒聽到我們吵架而已,你,你除了會這個,你還會什麼?你——”
我看著她不說話,她委屈極了,她忙穿上衣服出去,我靜靜地躺了下來。內心全是失落,理智慢慢地襲來。
後來我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回想著前天的一切,感覺像是夢境,感覺一切都不真實,好像沒有發生過,又好像發生過,記憶出了些問題,總感覺是夢,不是真實的,可是又感覺那不是夢,讓人很是奇怪的感覺。
我聽到外麵允兒和她說話的聲音。
我沒有立刻出去,我想我要怎麼能夠挽救她呢?我們如果能夠重歸於好就好了,可是想到沈悅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將來孩子一生下來,我什麼機會都沒有了,就是現在,我也感覺並無多少可以扭轉局麵的機會。
我湊到門上聽著,馮曼在那裏教允兒做作業,是一道數學題,馮曼在那裏讀著,給允兒分析,我在那裏聽的開心,想如果這個時刻可以停止那該多好,一家人其樂融融,老婆在外麵教兒子作業,我睡懶覺剛起來,周末,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吃飯,看電影,帶孩子去遊樂場玩,多開心啊!
越是想著這些美好,越是心痛不安。
我微微地打開門,我看到她穿著一身白色,她和允兒坐在一起,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真是美好。
頭有些沉,微微地痛,整個給喝斷篇了,我走了出去,她沒有看我,允兒叫了我聲,我笑著說:“好好做作業!”我刷牙洗臉,到廚房後看到她做的早飯在那裏,我心想她是不是還念著我,她想通了,她慢慢釋懷了。
昨天晚上喝多了,那事情來不了,早上起來很有感覺,我在廚房裏偷偷地看著她,我可真夠想她的,想到凶猛無比,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要往一處遊走。心裏慌的厲害,我好想現在能夠抱住她,我們好好地來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擁有一次。
我在餐廳裏吃著早餐,不多會,她走到門口說:“今天我想帶允兒去南明看看爸媽,他們也想允兒了,允兒也想他們,跟你說聲!”
“嗯,好的!”我抬頭看著她,她剛要轉過去,我說:“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什麼事?”她回過頭來,我說:“你不是說離婚的事情嘛,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