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仁覺得民哥這種提議,自己應該斷然拒絕,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自己的舌頭有點發硬,還是自己那句“不用了”的聲音太小,民哥沒有聽見,民哥在曖昧的笑過之後,把那個表演的女孩叫了過來,跟她吩咐了兩句。

那個女孩子隨後就光著身子坐在了張義仁的身邊,陪他一起喝酒抽煙。張義仁很想拒絕對方,讓她走開,可是拒絕的話卻總是無法出口,他隻能端起桌子上的酒,一口口的往肚子裏灌。

也不知道是不是民哥給他們做了暗示,沒過多久,幾個男人分別拉著自己的女伴離開了,阿忠這小子最貪,一個人拉了兩個走,看樣子是要雙飛。民哥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衝著張義仁笑了笑,張義仁想要起身跟民哥打招呼,可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他覺得自己醉得快要沒辦法動彈了。

包房裏隻剩下張義仁和那個女孩子,音樂也關掉了,張義仁躺在沙發上,他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因激動而怦怦作響的心跳聲,他在心裏對自己說了無數次的停下,拒絕對方這樣的話,可是自己的嘴巴和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靚仔,我們也去休息吧,這裏太亂了。”那個女孩子說著,隨手抓起了自己脫下的衣服,把張義仁攙扶起來,離開了包房。張義仁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任由對方攙扶著自己進了電梯,來到了樓上的房間裏。

接下來的一切,對張義仁來講,有點像是在做夢,酒吧樓上的房間就是客房,裏麵跟酒店的房間沒什麼兩樣,那個女孩子把張義仁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之後,起身去衛生間衝了個涼,重新回到了床前。

張義仁很想開口說停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他隻能看著那個女孩子一件件的把他的衣服解開。

民哥說的沒錯,這種負責表演的女孩子都是經過訓練的,她們可以吹氣球抽煙開瓶蓋,那裏的緊湊和握力是普通女人所無法相提並論的,張義仁沒有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這隻是第一回合,第二回合很快就展開了……

等到張義仁早上醒來的時候,那個女孩子早就走了,張義仁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也知道是在懊惱還是在慶幸。懊惱的是自己再次墮落了,這一次比上次跟袁娟睡覺還要嚴重,跟袁娟那還是有感情的,這次完全就是在嫖娼,隻是不用自己付賬罷了,這對得起薑麗嗎?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又另外一個念頭所替代了:薑麗陪那麼多男人睡過,我才睡了四個女人而已,怎麼了?

給自己找到了出軌理由的張義仁,心裏沒有那麼的恐慌和懊惱了,他起身衝涼之後,薑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這兩天睡宿舍習慣不習慣呀?有沒有想我?”

“還行吧,挺想你的。”張義仁有點心虛的回答道。

“那我睡覺了,你上班注意別太辛苦,多喝水。”

“好。”

從房間出來,在走廊守著的服務員趕緊上前對他說道:“張生,民哥在樓下等你呢。”

張義仁跟著服務員下樓,看到了正坐在位置上喝茶吃早點的民哥,民哥看到張義仁,對他招手說道:“阿仁,起來了,過來一起吃飯吧,這家的早茶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