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仁略顯局促的在民哥的對麵坐下了,民哥示意他吃早點,他也確實餓極了,就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廣東人的早茶,北方人一開始去是很難接受的,因為廣東的早茶很油膩,大早上就會吃鳳爪和那些油汪汪的飯菜,但是習慣了之後,這種早茶還是很好吃的。張義仁是餓極了,再加上這些早茶的味道的確不錯,雖然一開始吃有點膩,等到品出其中的味道,真的是香甜誘人。
等到吃個差不多的時候,民哥開口問道:“昨天晚上爽不爽?”
張義仁正在喝水,被這麼一問,頓時嗆住了,咳嗽了半天之後,才開口道:“民哥,昨天晚上真的謝謝您了,我還要回公司上班,等會兒要遲到了。”
這小子還是臉皮薄,覺得被民哥問這樣的問題,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兒,不差這一會兒,等會兒我讓司機開車送你過去。說說看,昨天晚上感覺如何?”民哥笑著說道。他當然看得出張義仁的窘迫,他就是要問,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情一開始會覺得不好意思,做多了說多了,就會覺得無所謂了。張義仁太靦腆了,他要讓這家夥的臉皮盡快厚起來。
“很……很爽……”張義仁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
“怎麼個爽法?”民哥帶滿臉玩味的微笑問道。
“就是很緊,很爽。”張義仁也豁出去了,腆著臉說道。說也奇怪,他把這話說出來之後,反而沒那麼不好意思了。
“爽就對了,民哥怎麼可能虧待自家兄弟,我跟你說,這些表演的女孩子可不是隨便接客的,她們主要以表演為主。你知道為什麼嗎?”民哥笑著說道。
“為什麼?”
“吹氣球,抽煙,開啤酒蓋,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必須要年輕,身體好,而且下麵要緊,再經過專門的訓練才能做到。要是被男人幹得多了,下麵沒那麼緊了,這些本事可就表演不出來了。”
“啊?這麼多要求啊?!”張義仁驚歎道。
“是啊,而且就算這些女孩子不經常接客,頂多表演到二十歲,就不行了,就要轉行做小姐了,二十多歲的也有能繼續表演的,但是很少。”
“原來這樣,我以為是個女人就能辦到呢。”張義仁傻乎乎的說道。
“怎麼可能?!要是每個女人都一樣,為什麼還要把女人的下麵分門別類?你知道最爽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嗎?”民哥笑嘻嘻的問道。
“重門疊戶?”張義仁心中一動,想起了之前網上看到的十大名器的帖子,不由得脫口而出。
“喲,阿仁,沒想到你也挺有研究的嘛!”民哥笑著打趣道。
“民哥,你又取笑我了,我哪裏有什麼研究,都是網上看的。”
“你說的那種的確沒錯,是很爽,不過最爽的不是那種,是另外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