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張義仁的腦袋都是暈乎乎的,一開始是被民哥給出信息衝昏了頭腦,等到了後麵,就純粹屬於生理反應了——他被民哥和阿成給灌醉了。
有個詞叫酒後亂性,雖然原本的意思不是男女那個性,不過現代人卻把它曲解的意思發揮到了極致,男男女女在酒吧喝點小酒,就算是剛剛遇到,也能搞到一起去,天亮之後起床分手說再見。
民哥叫張義仁過來,就是叫他來慶祝的,喝多了酒,自然也少不了美女作伴,酒吧包房裏玩了什麼,張義仁都有些不太記得了,反正都是各種新奇表演,什麼下麵喝啤酒,然後噴啤酒什麼的,怎麼瘋就怎麼玩,民哥手下的一幫小弟跟瘋了一樣起哄大笑。
第二天早上醒來,張義仁又是在美女的身旁醒來的,現在不比以前,在藍馬上班,他還是挺警醒的,以前在優雅工作的時候,心思都帶著幾分倦怠,遇到這種夜裏玩的瘋的情況,第二天醒來都是遲到了,直接翹班,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到了七點多就會驚醒過來,哪怕再疲憊,也會醒過來。
出門吃了點早餐之後,張義仁趕到了藍馬,繼續他的職業生涯,昨天晚上民哥跟他說的那些話,還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可是他卻暈乎乎的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因為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一夜之間,他就從一個打工者成了一家銷售公司的股東,雖然這股東的股權很少,公司看起來也不太靠譜,隻是剛剛通過灰色手段搞到的一個公司,但是那也是一家公司啊!他就這樣直接從普通人進化成了資本家,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整個上午,張義仁覺得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玩的太爽,身子虛了,還是拿了民哥公司的幹股,整顆心都飛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張義仁跟著甄經理一起去了銀豐路上的那家拉麵館,因為心裏高興,他還特意多點了兩個涼菜,這對經濟壓力大的白領來說,真的算一頓相對豐盛的工作餐了,甄經理看出他的興奮,忍不住打趣道:“小張今天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被女孩子倒追了?”
張義仁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哪有,怎麼可能是那種事情,就是心裏開心,想樂嗬樂嗬。”
甄經理也不追問,他不是朱飛那種很愛八卦的男人,有人請客,他也正好沾沾光。說起朱飛,張義仁去了藍馬這段時間,朱飛還會經常在QQ上找他聊天,先是問了藍馬還會不會招人的事情,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之後,朱飛經常會跟張義仁講一些優雅的八卦,說張義仁走了之後,閆明亮對他月入過萬的事情羨慕不已,經常在辦公室裏說起,而李若冰,在把張義仁排擠走了之後,又給推廣部招了一個推廣專員,可是新來的人卻是一個很愚笨的家夥,很聽話,可是做事卻很不靈光,根本就搞不定品牌方麵的事情。
朱飛說他有次跟李若冰聊起來,李若冰竟然感慨說張義仁走了真可惜。張義仁在聽到這個的時候,真的是無限感慨:人啊,真的是太複雜了,如果當初李若冰能不那麼欺負他,他又怎麼會離開?現在人都走了,發這樣的感慨,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