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沒說他還真不知道,這麼一說,他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很受領導重視了,隻是藍馬公司就這規矩,而且薪資的調整也不可能大幅度增加,這讓他莫名的多了一種成就感——自己終於不是無名小卒了,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藍馬公司對夜場和酒店的兩次開發,都以失敗告終了,張義仁作為參與這兩次活動的推廣人員,除了收獲了職場經驗的增長之外,另外一個重大突破就是跟全能的關係突飛猛進,全能這小子也是個神人,張義仁跟他一起玩的越久,就越覺得這哥們兒好玩。

這不,酒店推廣活動還沒結束,全能這小子就又出事了。這一天中午午休的時候,全能從外麵回來,就從口袋裏摸出一包藥,準備吃藥。張義仁出於好心,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不舒服嗎?怎麼在吃藥?”

“恩,染了急性淋病,正在治呢。”全能回答道。他臉上一臉平靜,沒有絲毫的羞澀不安,而且聲音也沒有壓低,好在中午辦公室裏人都出去了,現在隻有全能和張義仁兩個,要不然這事兒恐怕很快就傳遍整個公司了。

“臥槽!你要不要這麼牛逼!就不能小點聲嗎?”張義仁真的有些無語,要是普通人得了性病,肯定是生怕別人知道,這哥們兒怎麼就這麼坦然的什麼都往外講?

“現在辦公室就咱們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全能不以為意的回道。

張義仁徹底無語了,不過他很快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得了淋病的?酒店裏的小姐,不都是每隔一段時間就體檢嗎?”

“不是去酒店玩染上的,是玩路邊雞染上的,前幾天一直在吊水,這兩天才好一點,醫生說現在吃藥就行了。”

“我靠!你可真是饑不擇食,路邊雞也搞。”張義仁搖了搖頭,繼續好奇道:“哪裏搞的路邊雞?”

“就在銀豐路河邊那條路上,那天晚上她拉我進去的,我當時沒忍住就搞了,其實一點都不爽,那女的胸是挺大的,就是下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減肥減的,都有點癟了,玩的真沒意思,就是比較便宜,也不算虧。”

張義仁聽著這描述,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心中不免有個很不妙的猜測,他追問道:“那女的長什麼樣子?”

“我靠,這讓我怎麼跟你說,反正長得還不賴,就是有點顯老,看著挺憔悴的。”全能解釋道。

張義仁覺得按照全能說的情況,那個路邊雞十有八九就是露露,因為河邊這裏靠近繁華市區,路邊雞並不多,露露就正好在那裏討營生,而且胸大卻有些幹癟,長得漂亮卻顯老憔悴,這都跟現在的露露十分吻合。

既然全能得了急性淋病,那麼露露肯定也是染了性病的,其實這個結果,張義仁一點都不意外,吸毒的人為了弄錢買毒品,什麼樣的嫖客都願意接,而且都還是不戴套的,人數一多,再加上情況複雜,那就一定會染病,多少吸毒的人,都是這麼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