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交代肖子去辦的事很簡單,第一是去老漢的家裏查看,看有沒有老漢的家裏有沒有什麼變化。因為我猜測這段時間裏老漢應該回過家。第二是既然家裏已經沒有人了,那肖子這次就可以闖進房間去偷一件東西,那就是寄老漢兒子照片的信封。
我要那個信封是想查到底是從哪裏寄來的,這個勢力當年有能力假扮工程隊,一定與整件事情都脫不了幹係。
肖子衝我鬼笑了一下:“你猜我拿到沒?”
“別扯淡,快點!”我看著肖子的表情,無奈的說。
隻見肖子把手伸進上衣裏,拿出一遝信封來。看完之後,我不禁有些失望,這信封上除了收信人地址,並沒有任何其他的信息。這年頭,寄信的人本來就少,估計郵局也是看見信就給寄了,關於信息根本沒有查的那麼嚴。
我把信封遞給眼鏡,一邊讓眼鏡再看看,一邊問肖子老漢家裏的情況。
肖子撓了撓頭,說:“其實地窖裏沒什麼變化,就是那些槍和炮都不見了。房間裏收拾的很幹淨,村長的遺照從地窖給搬到房子裏去了。”
“看來老漢打定主意要去死了,把村長的照片放到明麵上,說明他心裏對這件事已經看開了,不想再藏著掖著了。”
“肖老弟說的對,這個村子咱們呆的太久了,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村民記住我們,以後萬一出事,對咱可是不好。沒事咱就早點走吧。”眼鏡悄悄地對我和肖子說。
“三哥說的對,不過咱都在這養了一個孩子了,已經被記得死死地了。”我開玩笑。
“唉,我這人以前倒是沒什麼實在朋友,都是生意的關係。就交了你倆,結果一交就這麼深,還給我扔了一孩子,唉,人呐,就是不能深交。”眼鏡說著搖了搖頭,就要往院子外麵走。
我讓肖子跟上去,我回頭跟大姐告了別,說了些放心之類的客套話,就轉身衝著守歲做了個勾引的姿勢,守歲看到之後,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來。
一路上我們沿著當初老三帶著我們走過的路走回去,看見公園正是開放的時間,大門口熙熙攘攘的全都是觀光的人群。我們裝成遊客的樣子從公園的出口混了出去。
出去之後我們找到當時第一次看到老三他們的時候,他們蹲的那個牆角。三個人站成一拍,齊齊的衝著那個牆角深深地鞠了三個躬。周圍的遊客一臉驚恐的樣子,那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三個腦殘。
走到當時我藏車的地方,趁著周圍沒人,趕緊從旁邊的泥裏挖出鑰匙,打開車門。這門移開,一股炙熱的氣浪差點把我掀翻在地。也難怪,這麼熱的天,這車在這放了這麼久,沒炸了都已經是給我麵子了。
我們三人把車門全部打開,讓車裏的熱氣往外透透。這時候眼鏡故作神秘的讓我們兩個人過去。
老三從兜裏拿出了我們從那個墓裏順出來的十幾個小東西,一臉喜悅的對我們說:“二位老弟,這次咱可是賺了。這次等我回北京,把這些東西一出手,起碼能賣個幾十個。”說著伸出兩個手掌,差點拍在我跟肖子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