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一部分的錢,那張支票收進了袖子裏,跟著錢也收進了袖子裏。影看見了,也是歎息不已,這一手真厲害,自己要做到這一步,都很難!
鬧鬧完了,白黑一手打了影一個巴掌,佯裝怒道:“好了,你還要鬧得什麼時候!”
影被打了,卻是不哭,反而是怒臉相向,瞪著白黑,說道:“你拽,以後你別來哄我!”說著就走,甩下了白黑!
白黑也我憤怒的離去。那中年男子哪裏知道,此時他的錢包裏就剩幾百塊錢,那張要開給情婦的二十萬支票早就不翼而飛。等到他發現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忘記了呢。或者自己已經給了情婦,而情婦貪錢,愣是說沒有,他也不介意,他什麼都不多,唯獨多錢嘛。
兩人背離而走,忽然分別轉入了巷子,兩條巷子的盡頭是一個拐角。
此時,兩人都知道對方在另一條巷子,在向拐角而走,也都放輕了腳步,為的都是讓對方先出去。
他們互相的考驗對方的耳力和耐力等等。越是靠近,腳步聲越是輕,輕到仿佛沒有移動腳步,但他們都知道對方在移動著腳步。
再踏出一步,就是另一條巷子,影猶豫了,猛然的聽到一個輕微的腳步聲,當即走了出去,以為是白黑,不料卻是張雪。
影吃驚了,難道他走了嗎?她認識張雪,張雪卻是不認識她,問:“白黑呢?”
張雪愣了一愣,說就在後麵,回過頭卻是沒了蹤影,吃驚不已。
影忽然蒙了,如果他要獨吞,為何要到這巷子裏來,既然來了為何又要走,問張雪才知道,原來她正要回家,要到公交站去火車站,卻不想看見白黑慢慢的走過來,然後白黑跟她說:“雪兒,我們玩個遊戲,你慢慢的走到拐角處,回過頭來為會給你驚喜。”
驚倒是吃驚不已,不過卻沒有喜,不過她也沒怎麼失望,這麼長的時間一來,白黑和她的關係是曖昧到了極點,兩個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歎息了一聲,隨即往回走,要去坐公交。
影歎息了一聲,想了想,他大概是要報仇吧,上次自己偷了他的錢,害得他找尋了許久,手非常的癢都沒法去偷盜!
作為一個賊,若是不能偷盜,特別是看著一個有一個的“肥羊”在自己的前麵走過,那種滋味確實不好受。
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正要離開的時候,不想鼻子撞到了一個下巴,痛得自己叫出了聲音來,定眼一看正是白黑。
但見他眼角裏喊著淚光,神情黯淡,影想問是怎麼回事,隻聽見他苦苦的笑了,比自己的苦笑苦的多了,說:“按照我們約定的,大家五五分賬!那張二十萬的支票,我一定兌換了現金。”說著,揚了揚手中拿的黑色帶子,然後又從口袋裏取出了厚厚的一疊票子,又按五五分賬!
影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公平,心緒有些複雜,歎息著問道:“張雪好像回家了。對了,你家是哪裏的?”
白黑聽到家這個字,忽然的苦笑了起來,回想起了自己相戀三年的女朋友,眼角裏暗含著淚光,說:“我跟你都是賊,自該知道是沒有家的了,特別是我們這種被訓練過的賊。”
“難道你以前的記憶也沒有了嗎?”影忽然的說道,因為她不記得自己十四歲前所發生的事兒了。
“記得不是很清楚。”是的,自從跟了師傅之後,接受各種的訓練,——那種訓練比特種兵的訓練恐怖十倍,——漸漸的記不起以前的記憶,但是模糊的記得自己出生的地方,模糊的記得自己有一個相戀三年的女友!
他並不敢讓他的師父知道,自己能記起這些,若不然自己又會被師父洗過一次腦,第二次洗腦,那就跟一具死屍一樣了。
“那你能記起什麼?”影忽然很好奇,白黑往她的身上看了一眼,發現她原本的偽裝竟然已經卸去了,跟一個普通人基本沒什麼兩樣。
“其實記不起更好!”白黑強裝著笑容,然後走了。
白黑去了一個地方,走進一個屋子,放下了一張卡片,然後正要走。
“怎麼,難得來看師傅,就這麼走了嗎?”一個聲音在屋子中響了起來。白黑感覺到師傅在向自己靠近。
“小黑啊,你長高了不少啊!”師傅忽然的出現在白黑的麵前,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