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子,其實就是打坐,然後再練習一些功夫。我說的功夫和平常的功夫不太一樣。因為這套功夫是專門給減肥的人設置的。我所說的,你能明白嗎?”白黑說道。
“明白明白明白!”張小小就差拍手了,能不明白嗎?
錯愕的眼神,望著張小小,你真的明白嗎?若是張小小不明白才好,自己胡亂的編排一番她也不知道。直恨自己就好似跟書有仇一樣,若是自己能好好的背書,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囧了。
接著,白黑就按照自己能記得的說了出來,缺失的部分就按照自己理解,胡亂的說了出來。自己還以為張小小是聽得一頭霧水的,可是看她那如饑似渴的樣子,自己就慚愧了,額頭裏冒出了汗水。
師傅久久不說話,張小小一臉的迷茫,然後聽見的師傅的聲音幹咳了,而且額頭也冒著汗水,很是驚慌的樣子,連連的抱歉,說:“哎呀,師傅你累了。我給你倒水。”說著,就從桶裝水裏打了一杯水,送到師傅的麵前。
這讓白黑更加尷尬了,然後看天色一黑,是該睡覺的時刻了,心裏想無論如何不能再睡這裏啊,況且自己根本就沒有歡喜的衣服。
師傅又要走,而且理由是出去買身衣服,張小小的確找不到留的理由,無可奈何之下,跟師傅要了電話號碼。
這本來很簡單的要一個聯係方式,至少可以知道師傅在哪裏。但在白黑看來,卻是認為人家對他有意思。似乎在他的眼裏,對他笑的女生都對他有意思。
胡亂的買了一身衣服。他對穿衣打扮一點都不講究,何況這麼晚了,很多的店鋪都關門了。一個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很是舒服!但越是舒服,他就越覺得不安。左思右想,一夜都不曾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可想而知他有多痛苦。胡亂的吃過了飯之後,倒頭又繼續睡,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睡眼惺惺的。眼睛才睜開,自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猶豫著要不要接,也許是師傅派人給自己打的電話,接起了電話,就聽到聽筒裏傳來很興奮的聲音,原來是張小小打來的。
他對張小小已經有恐懼感了,非常的愧疚。想要不說嘛,又不能不說!左思右想,最後被張小小逼得急了,就胡編亂造的編排了起來。反正自己有言在先,那希望很渺茫的嘛。這麼想著,就安心多了。
為了得到一些安靜的日子,又難得這幾天沒被影和那個妞所發現,白黑就騙張小小說,那一句功法要練習一個月,若是沒有效果的話,那就不要練了。
也因為白黑這麼一騙,就獲得了好幾個月的清靜時光,轉眼間又是接近年底的時候了。
這期間,白黑難得清靜,居然沒做什麼瘋狂的事情。他的那病態心理居然沒有付出行動,也正是夠變態的了。也許是沒那個膽量,怎麼會有他沒膽量做的事兒呢?那是這名聲太不好聽嗎?是吧,白黑這樣解釋!那麼歸終他的膽量還是不夠大啊,至少沒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一天,白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要過年了嘛,今年可要付二十萬給師傅啊!想到二十萬,白黑就頭疼了起來!像去年一樣,白黑都是要接近了年底,才有那個緊張的意識!去年倒是很幸運,而且又能和影合作的天衣無縫的。
走在人群中,忽然聽見激昂的歌聲,一聽就知道在搞什麼宣傳活動的了。唱的是當下流星的歌曲,當然惹得年輕人的喜歡了。白黑不會唱歌,可是很愛唱歌啊!
忽然聽見一個美女說道:“就拿唱歌,也好意思在那裏唱。”然後鄙視的擺了擺臉,拉著自己的姐妹就要走。
“反正閑著也沒事幹,就在這裏玩完吧。”是嚴寒的聲音,白黑把眼眸投到那裏的時候,更加的確定,旁邊還有陸藝美。
想不到,嚴寒說話之間,也往這裏無意的看了過來。白黑連忙躲閃,躲到一個美女的後麵,聞見了很香的香水。
又聽見葉雨說:“走吧,太無聊了,聽說附近新開了一家酒吧,去嚐嚐新吧,順便找點樂子!”她們說的找樂子,自然是找茬的了,雖然父親們的事情越來越嚴重,但她們一點都不在乎。倒是嚴寒有一些的顧忌,不過最後還是去了。
白黑有一種謝天謝地的感覺,然後又聞著這美女的香水,喜愛極了,忍不住的停留了多一會。忽然的看見美女的手往一個人的口袋裏伸了進去,然後放著媚眼,那男子轉過臉來,看見是美女,呆了,哪裏會注意到一隻手伸進了他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