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施主進來吧!馬車拉到後院去。”那小道士先做了個禮,他也是個知禮之人,師傅經常教導他不可失禮。後往側邊小道指了指。
“我們車上還有一位病人,還望稍等。”說著冷邪上馬車去,和符老一起把暗侍給抬下來,小白眼睛半睜不睜的跟著,還雙手抹著眼睛。那道童也好奇這馬車上怎麼有這麼多人,不過也沒在意,隻要不是壞人,人數不是問題。
在冷邪的示意下小魚把馬車往側邊拉去,既然道童隻是指了指,那說明後院不複雜,一會就能好。那道童把門推開了點,,就一會小魚就把馬車趕到後院去回來了,冷邪和小魚一起把暗侍往道觀裏麵抬,小道童把門關好後在前邊引路,“我先帶你們把病人安頓好,再帶你們去見過我師父吧!”
在帶冷邪他們進一間房安置好後,“觀中隻有兩間廂房,所以要委屈幾位一下了!”小道童向冷邪幾人說道。
“麻煩小道長了!”冷邪進觀中後才看到燈火,觀中確實小,還沒劉府大,建築也比較緊湊,不過一股香火氣息卻滿觀都是。
在安頓好暗侍後,冷邪他們被帶到大廳中,廳對門牆上有一副畫,一個老者騎著一頭牛,這就是三清的畫像了,畫前一張桌子,桌子上有香爐,此時有三柱香剛點燃的模樣。
一中年道士坐在主位,邊上還有四個小道士侍立,看起來都比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小道士年長。看到冷邪他們進來,當然先進來的是符老,畢竟他是前輩,那中年道士哈哈笑了幾聲,“符施主再臨敝觀,真是有緣啊!”冷邪頓時知道符老與這道長相識
“李道長有禮了,我們也是趕路趕到這邊,深夜冒昧打擾還望見諒!感謝道長再次收留啊!”符老也是拱了拱手。
“哪裏話,我還真是盼望與符施主相見呢,沒想到真是又見到了!這幾位是?”那李道長給符老虛引了一下座位,再看向冷邪幾人。
“這位是劉公子,是位進京趕考的書生,那位是小魚,劉公子的書童,至於這位是小老兒我前幾月收的小徒。”符老給李道長一一介紹著冷邪幾人,也沒太詳細。
“來,都坐吧!”李道長向冷邪幾人說道。
在之後,李道長跟符老聊著,聊符老的近況,李道長知道符老是行醫者,都符老極盡尊敬,畢竟行醫者都是有大毅力大善心之人,也聊到了冷邪幾人身上,對於冷邪幾人的身份符老含糊了一下,隻是說在路上遇到,一起同行,實際上符老對於冷邪幾人的關係狀態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有模糊的猜測。
“聊得太盡性了,夜已深,大家都去睡吧!”李道長跟符老確實聊得很嗨,以至於把嗬氣連連的他幾個弟子和冷邪幾人都忽略了直到結束了話題才醒悟,看起來他確實很喜歡與符老聊天,符老與他聊的也是笑嗬嗬不停。
那幾個弟子如蒙大赦,行禮後走的飛快,冷邪幾人也行了禮,紛紛按路回房。他們確實累了,身心俱疲。冷邪和小魚暗侍一個房間,符老和小白在一個房間。
夜靜,諸人都已熟睡,冷邪卻是有些心緒不寧,自己做的到底對還是不對,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心裏壓力真的很大,前所未有的大。即使暗侍救過來了,但是他領不領自己的情還是個未知數,能幫到自己麼,不要到時候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心中一想,做了就是做了,結果,等到最後才能知道。想罷微微睡去,養成的習慣,睡眠很淺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