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給我出來。”一道聲音透過泥土,竟然準確的傳入了天玄的耳中。一股極大的壓力劈頭蓋臉的就朝天玄彙聚了過來,周圍的泥土仿佛也受到了這股壓力,想要將天玄給活生生的擠碎。
“喝。”天玄大喝一聲,身形一躍,從地下跳了出來,看也不看,一片土劍就已經灑向了周圍,頓時間,周圍倒下了一片人。但那些人都是普通的士兵,有十人依舊穩穩的站在了天玄的麵前,看穿著就知道地位尊崇,但天玄卻不敢把他們看做普通的大官來看,因為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這一股危險的氣息。
“修真之人?”眼見天玄這一手,十人一齊驚聲喊出,麵色更是冷了半分,其中一位手持骷髏權杖的老者站了出來,冷聲道:“中原修真人士,不知道你夜晚來此,是為何事?”
“早晨我來麵見大汗,但門衛並不讓我進去,隻要夜晚再次來訪了。”天玄冷靜的回答,玉簫劍一揮,就在那十人紛紛露出防禦的姿態時,天玄手中的玉簫劍一陣青光閃爍,竟化為了一根玉簫,被天玄重新別回了腰間。天玄晃了晃空無一物的雙手,說道:“我並不是有意來與各位為敵,隻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麵見大汗。”
眼見天玄放棄了抵抗,除了拿著骷髏法杖的老者以外,其餘九人將天玄團團圍住,九把形狀各異的武器分別向著天玄周身的各處要害,看來自己雖然投降,這群人卻也沒有放鬆任何的警惕。
“大汗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情跟我講便可。”那手持骷髏權杖的老者走到天玄的麵前,看著天玄的雙眼說道。
“我說過,我隻能和大汗講這件事情。”天玄依舊是這副強調,惹得旁邊一人掄起一把圓刀,就朝天玄的脖子砍了過去,卻意外的被骷髏權杖的老者攔了下來。隻見他將骷髏權杖的骷髏頂在天玄的額頭,口中念念有詞,頓時間,骷髏權杖上的骷髏眼中冒起兩團幽綠色的光芒,連帶著的,天玄的眼睛也開始變得幽綠了起來。
眾人安靜的等待著,周圍的九人似乎也對老者的這招極為相信,一個個臉上都一臉輕鬆的樣子。突然,天玄的眉心間金光大盛,一個黃字猛然間出現在了眉心,將骷髏權杖給震了開來,與此同時,天玄眼中的幽綠也消散了。
“上古血脈,小子你是何人?”那手持骷髏權杖的男子後退兩步,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要麵見大汗。”天玄依舊是這一句話。但這一次,那骷髏權杖的老者低頭思考了片刻,走到一處房屋前,喝道:“大汗,臣有事求見。”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體強壯的中年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周圍的人紛紛跪拜了下去,這男子想必就是特穆爾大汗了。特穆爾也看到了天玄等人此刻的陣仗,麵龐上有一些吃驚,但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特穆爾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自己卻親自上前將手持權杖的老者扶了起來,笑著說道:“大護法這麼晚喊我,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有一位中原的修真人士夜闖大汗寢宮,被我們捉住,他口口聲聲要見大汗,我想應該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說著,大護法還指了指天玄。
“參見大汗。”眼見大汗看向了自己,天玄也趕忙上前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