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和烏褐兩人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庫族包內,見烏蘭依舊在沉睡著,微微的出了口氣。烏褐攝手攝腳的拿出紙筆,寫了一封短小的信件,將之放於烏蘭的頭邊,兩人攝手攝腳的又溜出了帳篷之外,向著城門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烏褐的表情都有一點暗淡,畢竟與烏蘭生活了十幾年,從未分開過,除去心中的不舍以外,烏褐也極為擔心烏蘭會不會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內被人欺負,自然心情不是太好。
天玄拍了拍烏褐,但卻被烏褐搶先一步說道:“天玄兄弟,我知道你要勸我回去,但我既然答應了你,就會信守承諾,這次我是必定要陪你去的,隻是如果我不幸喪命的話,還希望你照顧好我妹妹。”
“放心吧,隻要我不死,就不會讓你死。”天玄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隻能如此之說。不一會兒,兩人走到了城門邊上,卻見城門緊閉,想必這兒也與中原城鎮一樣,到了太晚的時候就會封閉城門。天玄暗暗的祭出了玉簫,城牆雖高,但自己帶著烏褐隻需一瞬間就能夠衝天而去,若是拖在這裏,萬一烏蘭醒了發現了那封信,跑過來找他們,恐怕自己也走不了了。
“來者是修真人士嗎?”就在天玄正準備衝天之時,那守門的一位領頭人物突然大聲的對天玄問道。
“沒錯,我就是。”天玄大聲回應道。誰曾想,這守門的領頭還挺精明,告訴天玄,隻要他能夠自行飛過城牆,他們就會相信,而且絕對不會阻攔。天玄無奈,祭出玉簫,在烏褐和守門士兵的一片驚呼聲中,天玄眨眼間便飛過了城牆,朝著他們牛羊的方向飛去。那幾百頭牛羊還是在那裏,不得不說,這特穆爾汗城的士兵素質很高,烏褐細細數了一下,確確實實就隻少了五十頭牛羊而已,這些士兵並沒有偷拿哪怕一隻牛羊。
兩人領了牛羊,開始向西北方向行去。一路無話,在離秦蓮兒和巴特爾婚禮的前一天中,天玄和烏褐兩人走到了天降湖的所在。放眼望去,這個天降湖周圍並沒有任何一條溪流,整個湖就仿佛是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這裏,湖水清澈無比,但卻十分的深幽。而且從天降湖開始,地表再不是平坦的一望無際,土丘反而不斷的林立起來。一個個庫族包就建立在這些土丘之上,彼此間相互和應,竟然還隱隱藏有陣法。
“這個巴特爾的手下倒有一些能人異士啊。”天玄感慨了一句,卻弄得一旁烏褐疑惑的問了過來,他可不懂修真那些個陣法,印結。天玄指了指那些個庫族包,這些庫族包的排列已經形成了一個陣法的大圖,隻需有能人異士作為陣心,在輔佐上一些人的配合,就可以形成一個巨大的遁甲陣。若有人踏入此陣,又不明所以的話,隻有八分之一的幾率能夠存活啊。
這番話聽得烏褐一愣一愣的,他再怎麼看那些庫族包,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庫族包而已,沒想到到了天玄的眼裏,就變的那麼厲害。烏褐搖了搖頭,隻能暗暗讚歎中原功法的神奇。兩人驅趕著牛羊,走到了庫族包的外圍,登時間,從山丘後轉出數十人,一個個騎著快馬,手持兵器,攔住了天玄和烏褐兩人,大喝道:“你們是誰?來此是為何事?”
兩人趕緊下馬,天玄站在了烏褐的後麵,畢竟他是中原人,還是充當烏褐的下人比較好,自己既能夠不用多講話,也能體現烏褐的身份有些高貴。烏褐做了一個庫族的禮儀道:“我乃格格木家的格格木烏褐,我父親特意讓我來拜賀巴特爾大汗的婚禮,恭賀他能夠娶得天下第一的女子,這幾百頭牛羊就是我的賀禮。”說著,烏褐指了指身後的牛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