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林賢侄,你意下如何?此事就是你想就此揭過,恐怕莫家也不一定信的過你。”
莫長生還沒進到裏麵,便聽到一股老邁的聲音傳了出來。這時幾名侍衛看到莫長生,趕緊把他帶到了裏屋。
昏暗的屋子裏點著的蠟燭微微搖曳,把裏麵幾個人的影子拉長印在牆壁上。借著燭火微弱的光芒,莫長生一瞬間就看清了在座的熟人。
一個銀發,身形老邁卻比較魁梧的老者,雖然他臉帶笑意,但是額頭上的一道疤痕卻顯得如此猙獰。正是孟家現任家主也是和莫長生他們父親一輩的人,一個在後天九重天停留了十年的強者,孟伯通。
一個蓄著小山羊胡子,整天皺著一張哭臉的中年男子正是林家家主,林立江。
其他還有孟博,甚至孟闊也在。
幾人看到是莫長生臉色各不相同,看到是莫長生,林立江原本就如苦瓜的臉色,頓時便如死了老娘般,對著莫長生唯唯諾諾的道:“長,長生大哥,你,你怎麼會來這裏。”
“哧。”長相粗狂比之孟博更像他父親的孟闊,冷笑一聲,平生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林立江這種沒什麼大男子氣概的人,在他的觀念裏,男人就是應該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
“哈哈,林賢侄莫怕。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孟伯通似笑非笑,反而很熱情的招呼著莫長生,“來來來,孟賢侄坐這邊,嚐嚐老夫收藏多年的好酒。”
“這…你們?”林立江指著他們說不出話來。
莫長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拿起手中的酒微微灌了一小口,這才開口道:“這次你們林家襲擊了我們莫家礦場,此事你待如何?”
“這,這個,我們林家何時有襲擊過你們礦場,我明白了,莫長生你居然勾結孟家!”林立江這才反應過來,為何孟伯通如此篤定莫家鐵定不相信他的話,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卻原來莫家大長老和孟家根本就是一夥的。
“嗬嗬,林兄此言差矣,何來勾結之說。莫長生兄長乃是我姐夫,自然算是我父親半個兒子,自家人幫自家人不是很正常嗎?”孟博搖頭輕笑。
燭火猛的搖曳了一下,林立江隻感覺一陣莫名的寒意。
看著莫長生手上繡著“林”字的香包,林立江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辯了。這個香包卻是貨真價實他們林家女子給招來的夫婿繡的,這是他們林家人一向的習慣。計謀雖然很拙劣,但是卻很奏效。
看著這個香包,孟伯通他們眼中沒有任何意外。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去逃避,我們應該想著如何去解決是吧,林兄。”孟博似是不經意地道,“我以前養了一條狗,這狗特有趣。它天生反主,我喂它東西,它總不吃。偏偏其他的下人喂他他就無比的溫順。我氣不過來每次喂食我就敲打它,還真別說,這狗還很硬氣,無論我怎麼打它,它死都不吃。最後我惱了,你們認為我會因為這條狗的硬氣而對它刮目相看而好生放養嗎?不,對於這隻如此不識好歹的頑狗,我直接把它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