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空地約有兩米多寬,不是很大,裏麵很黑,似乎是條通道。然而這裏顯然不是終點,這條棧道也並沒有走到盡頭,我看了一番後就覺得這地方似曾相識,為何這般眼熟呢?
“怎麼回來了?這不是咱們進來時的地方嗎?”貓捷詫異的說道。
“對啊,我說咋這麼眼熟呢,這裏不就是我們進來時的那條過道嗎?怎麼跑了半天咋又轉回來了?”我正疑惑不解之際,就感覺屁股後麵的尾骨處又疼又癢,好像有個東西要從肉裏鑽出來一樣。我見他們都在四周查看,朝通道裏麵走去,就趕忙伸手在屁股後麵抓了兩把,頓感著手處尾骨上兀起一個大肉包。這又疼又癢的症狀已經持續很久,我隻道是不小心弄傷也沒太在意,但眼下看好像沒那麼簡單。這肉包又大又硬,比饅頭還要大一些,而且還再繼續變大。
“你怎麼了?”小悶罐兒問我。
“我也不知道,屁股上莫名其妙的長了個大包。”
“給我看看!”
“現在啊?要,要不還是算了,給人看到多不好啊。”
“真是麻煩!”小悶罐兒一把抓住腰帶就把我拽了過去,探手在我尾骨處摸了一番。
“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讓別人看見像什麼樣子?”我邊說邊朝通道裏麵偷瞄,這要是給他們看到實在太尷尬了。
“穿上吧!”她說。
“怎麼辦?又疼又癢,我是不是中毒了?”
小悶罐兒一笑:“不打緊,等尾巴長出來就不疼了。”
“尾巴!”我驚呼道。
“你嚷什麼?”
“你……你說我要長尾巴了!?”
“你連眼睛都變了,長條尾巴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聽了這番話我登時癱軟在地,心死如灰,兩行無望的淚水不爭氣的奪眶滾出。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隻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自從在青皮子墳裏見到那具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詭異的人麵狐屍之後,我就料到會有今日的惡果。事已至此也怨不得旁人,要怪隻能怪自己唯利是圖,如果當初沒有貪財好利不是豬油蒙了心,何苦落到這般田地,盜了人家的墳就得付出代價,這應該就是報應。我沒和老歪說這件事情,知道說了他也幫不上忙,何必給他徒增煩惱。
他們在通道的另一頭發現一道石門,石門的大小通道的長短與我們先前進來的那條通道十分相似,但通道盡頭的石門是關閉狀態,顯然不是我們最先進來的那條通道。看來這地方還不止一處入口,不知道這石門後麵會不會也有四個傀儡人把守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