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是自大路追來的,我們隻好順山路而逃。山路逶迤崎嶇險要,旁側便是湍急的河流,隻能容一輛車通行,若是迎麵疾駛來一車輛,必定得相撞墜河,連躲避都來不及,因為根本就沒有空間閃躲。那不良少女的車技果然牛逼炫酷沒得說,該不會是飆車黨吧……那腸粉男早已趴在車窗吐成了死狗,嘻哈男倒挺鎮定,坐在後麵不停的數著麻袋裏的金幣,完全不管能否脫險,敢情這財迷還不止我一個……
“哈哈!真過癮!來吧!寶貝兒們!”
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不良少女該不會真是個瘋子吧……
“彩虹姐姐!看我看我!這是幾這是幾?!”我晃著兩根手指問她。
“滾開!四根手指就想來考我!白癡!”
“……”
“哇噢!她好像真的是個瘋子!”那繡鞋速忙躲至車後去了。
“……”
此時,山路已盡,旁側竟是一架吊橋。
“操!我就說不該走這條路!拿金子!快下車!”
那嘻哈男言出一半,隻見那不良少女一腳油門,登時將車開上了吊橋……
“操!這婊子是瘋的!”
“早說你上錯車了!你們是不是住在同個瘋人院?哈哈!”
“操!爺爺不是瘋子!你們才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救命啊——!”
……
那吊橋勉強容下一輛車的寬窄,根本就駛不過去。待車衝上吊橋,隻見那兩側的護欄木板並排齊被推掉,碎木飛濺,車才開出去一半,便給卡在吊橋之上。驚魂未定之際,陣陣彈雨掃射而來,岸上的眾警見我們欲衝橋而逃,紛紛開槍射擊。
“快開車啊!再射會兒就爆炸了!”嘻哈男護頭說道。
見那少女猛踩油門,但車卻裹足不前,搖擺顛簸,就像蕩秋千一般玩樂,好不驚險刺激……岸上的眾警射擊一番後,便登橋了。
“警察來了!快跳河!”我忙道。
“不行啊!跳河金子怎麼辦?”嘻哈男道。
“金子不要了!”
“不行!我舍不得!我不跳!”
“那你就抱著金子等著坐牢吧!瘋子!別玩兒了!走了!”
我掣那少女便要棄車跳河,話音未落,隻見那吊橋的橋索突然崩斷,我們連人帶車皆墜下橋去。橋下的河水非常湍急,不待我們鑽出車外,便被急流衝去,瞬息間就不見了。我的水性還是很不錯的,但想遊到岸上去卻困難的很,不由自主的便順水流漂去。河流倒不長,衝下一條瀑布,我便墜入一片深潭中。待遊至岸去,卻發現空無一人,不知那三人懂不懂水性,真令人擔憂。思著,我便要下水尋他們一番,此時,忽見那水麵露出兩顆頭來。待那二人遊至近前,讓我瞧個真切,卻是嘻哈男與那彩虹瘋子。
“唉!你朋友呢?怎麼少了一個!”我問那嘻哈男。
“我怎麼知道!我不認識他!可能被鯊魚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