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離須彌樹結果已經不到一年時限,你們卻占了這須彌峽穀,這些宗門且能善罷甘休?”
秦天羽聽後臉色也沉了下來,道:“既然道長知道此事,想必青雲觀亦屬於幾大宗門之內,卻不知道其它宗門都是哪些,實力又都如何?”
陶弘景聽後也點點頭道:“不錯,青雲觀亦屬此列,算上我青雲觀共是六大宗門,分別是聖原派、月陽派、鐵拳門、花煞教、古月宗。”
而其中當屬聖原派最強,隻是其門派從上至下,包括掌門之內行事均是張揚跋扈,目中無人,其次便是花煞教、古月宗,兩派均屬於邪教,而這花煞教據說是其羅生門的分教,古月宗行事狠毒無比,隻要稍有過節便要會被記恨,想辦法讓其消失,這邪教善於隱藏,其實並不知道實力如何,未必會排在聖原派後,隻是從表麵來看而已。
而須彌峽穀原來的宗門變是讓這兩派屠殺殆盡的,當時我亦想阻攔,隻是門中師兄弟卻說我等皆是修道之人,不可隨便參於紛爭,身為觀主更要以青雲觀為重,陶弘景卻也無奈,在說這月陽派、鐵拳門實力雖說是墊底,卻也不容小視,而月陽派和花煞教關係甚為親密,兩派之中常有往來,鐵拳門也唯古月宗馬首是瞻。
秦天羽聽後也暗暗歎氣,而陶弘景卻勸道:“我青雲觀定然不會為難你們,隻是其他五派勢力知道隻怕是事情就難辦了,我勸你等還是離去的好。否則落個被其滅門的下場可就不好了。
而秦天羽卻是微微搖頭,眼神也堅定了起來,道:“有勞前輩掛懷,隻是眼看就要開宗立派了,現在退走卻實在心有不甘,他日真當找上門來,大不了我們為其保密,不參與便是了,若要用強,哼,我等也不是泥捏的。”
陶弘景見其已有計較,便也不在相勸,道:“我已將事情告之與你,是留是走,你自己心中掂量,我來此是為了山賊之事,既然山賊已除,那我便走了,如若你們沒走下月初的開宗大典我定前來祝賀,就此告辭。”說著便帶著兩個弟子轉身離去。
等那陶弘景和其弟子走遠之後,伊凡卻道:“這牛鼻子老道如此膽小,不躲在道觀裏修道,居然還好意思跑出來,當真丟人。”
秦天羽卻回道:“所謂“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真正的得道之士是和世界同為一體的,他不是避居山野,或於鬧市,或於廟堂。他表麵上昏頭昏腦,甚至有點渾渾噩噩,與濁同流,但他卻永遠堅守者自己的本性,內心透亮,絕不合汙。這老道卻也絕對不簡單。”
之後秦天羽便告之伊凡和夏七七不要太過擔心,自己心中已經有了辦法,讓他們繼續訓練這些弟子,自己卻又回到閣樓看起書來。
之後的日子便一如既往,伊凡和夏七七繼續教導弟子,而秦天羽、司徒軒、陸清兒三人都在閣樓裏,隻是秦天羽和司徒軒在參悟寒冰罡氣訣修煉心得,而陸清兒卻在觀看醫術,如此一天也在無其他事情,在有就是司徒軒找來了一些匠人在修建山門和前院婦人和雜工住的廂房。
而之後過了些日子,夏七七也取來了訂製好的宗門服飾,分發於眾弟子,眾弟子穿戴整齊後集合在一起,那統一的一片天藍色衣服,就如同洶湧澎湃的大海一樣,朝氣蓬勃,氣勢非凡。
日複一日,很快一個月便要過去了,而那山門和廂房早就修建好了,而這些弟子雖然還沒練成第一層,但是其身體要比一月前結實、靈活很多,大多都不在用其伊凡和夏七七教導,自己完全可以單獨修煉了。
這一天,是無名劍宗開山立宗的日子,眾位弟子早早便在前院廣場上等候,而青雲觀觀主,“自在道人”陶弘景也如約前來,身後還是跟著他的兩個弟子,潘龍、潘虎。秦天羽也急忙上前招呼。
隻見那操練台上擺放著八把椅子,幾人便是坐在上麵,秦天羽便坐在正中位置,看著下麵這六十多個弟子也是心血澎湃,心中暗暗道:“宗門今天終於要成立了,雖然除卻陶弘景之外在無賓客,但是卻有六十多個性子淳樸的弟子,他們未必資質好,但是他們對宗門絕對的忠臣,以此為奠基,我相信以後一定會將無名劍宗發揚光大。”隻見秦天羽站定當場,運足氣勢,大聲宣布道:“無名劍宗開宗典禮,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