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卻是不理會,開口對秦慕空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也會寒冰罡氣訣,與魔教到底是何關係?”
秦慕空卻是微微搖頭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卻是不能告訴你,以後你們走出這小地方,自然會知道,至於和魔教的關係,嗬嗬,便如你看到一般,卻是合作關係,其實魔教如何,正教又如何,在我看來都是一樣,隻有自身才是最為重要,在過一會你口中的魔教之人便要趕來與我會和,你現在不走隻怕一會卻是真的走不了了。”
司徒軒卻是一愣道:“我聽到你們機密,你還肯放我走?”
秦慕空卻道:“我拿下你又有何好處,而且你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讓我能拿下之人,其實你我未必便是敵人,日後說不定還會是一家人。”
司徒軒冷哼一聲道:“哼,與魔教合汙之人便是敵人,更不會成為一家人。”說完便轉身要離去。
“且慢” 秦慕空卻是將其喊住,司徒軒卻是雙眼微眯,道:“可是又後悔就這樣讓我走了?”
秦慕空卻是微微一笑,搖頭道:“你卻是會錯了意,我可是有言想忠告與你,你會跟蹤陳不凡,想來也會有人跟蹤聖原派吧?現在聖原派便如甕中之鱉,花煞教埋伏重重不說,更有不少江湖人士潛伏其中,勸你們還是莫要再趟這渾水,先管好自己吧,可別最後引火燒身可就不好了。”
司徒軒冷哼一聲,也不道謝,轉身便消失於廟外細密的雨珠之中。
秦慕空卻是盯著廟門外司徒軒隱沒之處含笑不語,而這時林豪山卻道:“公子,就這麼放此人走?難道這人功夫當真連公子都不如?”
秦慕空道:“此人雖然厲害,但比我卻還是差點,隻是想走我等幾人確實留之不住,而且我之前所說卻是真話,說不定日後真會成為一家人,這無名劍宗卻是有點意思,我卻是越來越想會會這秦天羽了。”
隨著大雨如注,聖原派眾人也加快腳步,如此大雨本應該是不宜趕路,找個客棧占住一晚,明日再回宗門也好,隻是此時雲簫卻是心中卻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隨之越來越濃,心裏煩躁不已,更是想迫不及待的趕回宗門。
之後更是舍下大多弟子,與幾個心腹弟子騎快馬先行,經過數個時辰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到了山門之下,於是幾人便急匆匆的上山,趕往宗門,到的宗門門口卻是發現並無弟子守門,便已覺得不對勁。
更是聽到宗內傳來喊打喊殺之聲,雲簫心下大急,急忙縱身躍入宗門院內,卻是發現竟然當真有人闖入聖原派,而大批黑衣人手持利器,更是圍攻宗內弟子,此時已經血流成河,死傷無數了,而雲簫更雙眼通紅,起身便殺向附近那黑衣人,出手便是全力,幾招之下便將幾個黑衣人打倒在地,沒了氣息。
而此時這個被圍攻的弟子卻是滿身鮮血,見到雲簫也是萬分激動,而雲簫更是急忙追問到底是何方門派,怎麼會突破聖原派防線,殺到此地。
而那弟子也是憤怒異常道:“宗門出了內鬼,長老胡義領眾多黑衣人悄悄上得山來,待得弟子們發現時已經數位弟子死於那些黑衣人之手,更是將我等殺了個措手不及,現在更是傷亡慘重,這胡義竟然背叛宗門,害死眾多同門,他一定不得好死。”話剛剛說完雙眼卻是失去神采,竟是咽氣了。
而雲蕭此時如瘋了一般,嘴角更是流出血來,雙眼充血,起身之後四處尋找著胡義在何處,而在院落的一角落處,一大漢手提大刀,大刀揮舞,身邊幾名弟子瞬間便被砍傷,竟是勇猛異常,尋常弟子絕不是此人對手。
這人便是胡義,就在他大殺四方,正在興起之時,忽聽身後一聲怒吼,轉身急忙防備,眼見一掌已經向他打來,急忙出掌抵禦,“啪”的一聲,胡義竟是被打的退出五六步,大驚之下朝著來人看去,隻見那人喘著粗氣,雙眼似要滴出血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竟然是雲霄。
胡義此時卻是麵露駭然,更是向後再退出幾步,口中顫抖道:“掌——門,你怎麼會如此快就趕回來。”
雲蕭此時已經是怒到極點,咬牙切齒道:“你這無恥叛徒,我雲某多年來從未虧欠於你,你為何背叛本門。”胡義此時也極為害怕,他功夫對一般弟子綽綽有餘,但是和雲蕭一比卻是差了一大截,而且更是知道雲蕭手段,口中卻道:“我也是沒辦法。”之後更是轉身就跑,口中竟然大喊:“金教主救命。”